死了都还要更高兴。”叶远舟这会儿也从情绪中冷静下来,点点头,帮杜若把事情说得更透彻一些,“如果他的人有解毒的法子,而我被那毒折磨得不成人样……他应该会借此机会以我的性命相要挟,逼着我父亲为他卖命的。”
“是啊,如果宇文阙真的是睿王的人,他明明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置身事外就足够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杜若知道叶远舟是开窍了。
叶远舟两条英挺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满是困惑:“可是,既然如此,他那个人看起来也是十分聪明通透的,又为什么不肯解开我对他的误会呢?”
“我觉得,一方面是性子天生便如此,不喜欢把话和事情都说得太白、做得太白,就像他之前与我下棋的时候,看似评价棋局,还有我下棋的水平,实际上却似乎另有深意。
另外一方面,你不信任他,你可知宇文国师是否也能够信任咱们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跟咱们的心思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