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元县令一拍惊堂木,这才使刘仨安静下来。
“本官问你,刘仨,你可是以如意酒楼地契欺骗他人进行签订契约了?”
“回大人,这可是莫须有的事情啊,那契约都是于安自愿签字画押而成的,跟我可是没有丝毫的关系呀。”
刘仨跪在地上,一边嚎啕着,一边拿起手帕擦拭着自己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而这时的元县令却根本不会被刘仨这幅模样给欺骗了。
“哦,是吗?刘仨,你可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哪!”
元县令看这刘仨死活不认,不由得又多说了一句。
“回禀青天大老爷,我刘三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啊,要是有一句不属实呢我情愿天打五雷轰!”
这刘仨为了证明自己还不惜发起了誓来。
元县令看着刘仨这副模样,神情不由得更加严肃了。
“来人,传证人上来!”
元县令一声令下,让那边躲着受害者等人,顿时走到了公堂上来。
刘仨到这些人,不由得瞳孔一阵紧缩,内心慌张起来。
随后心里又暗暗安慰到自己,就算他们联合起来,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呢?
还不是和那于安掌握的一样的证据,既然于安都没有让自己下狱,这些人联合在一起,虽然人多,可也是根本拿自己无法。
那些受害者们在台上一个个地讲述自己被刘仨欺骗的过程。
而一边跪坐在地上的刘仨,拳头却是松了又紧,紧的又松,显然内心并不如他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每一个受害者讲完之后,他都要狡辩几句,语句都是用的那么一些,可就这么几句,刘仨就是能把所有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撇清关系。
元县令在堂上听着双方的唇枪舌战,也很是头疼,单凭就这受害者的几句话,确实根本没有坚定的理由让刘仨绳之以法。
元县令不由得望向了,立在一边的于华。
“于华,此事你怎么看?”
“回大人,这件事上契约所标注的金额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完全不是市场价格,我觉得,这契约上面即使有着这些受害人的签字画押,可这根本就不算数,刘仨自是当得这欺诈之罪。”
于华向前进了一步,来到堂上,对着元县令行礼后说道。
于华这回答,使得元县令微微点头,这元县令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而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