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临“哼”了一声,直接放出一条气练擒住锦胥双手,握着涟光就往自己心口刺去。
锦胥连忙使力向相反的方向拉,涟光剑缠绕着两人精纯的灵力,沿着那条气练发出熠熠夺目的剑光。
“涟光!”
尧临一声喝,涟光剑挣脱锦胥双手的擒力,直冲向尧临心口而去。
锦胥只看见眼前一片鲜红的血色蔓延,马上被瞬间爆发的万丈强光逼得睁不开眼。
待再睁开眼时,涟光剑的剑光已熄,锦胥定睛望去,此剑竟然断在地上,摔成两截。
“涟光饮到我心头血便宁可自断。”
尧临拾起两截剑身,幽幽地道。
“这……”锦胥不舍又不解,涟光剑叔父随身几十万年,一直未曾降化,就像朋友一般。
“我与涟光未结血契,但几十万年来洒在剑上我的血,每一滴都被此剑吸收。我让它刺我,它宁愿自断也不肯再进一步,锦胥,你明白了吗?”
锦胥流着泪:“明白了,叔父。”
尧临刚才对自己所使的法诀,是最强最险的杀招,六合之中没有人会以一把不属于自己的神兵对自己下此狠手。
而尧临在锦胥面前这么做了,为了让她明白,神兵血契可以强到何等地步。
即使是未认主的涟光都可以自断相抗,更别提附禺剑了。
他与魔尊血契一天不解,他产生的,接受的感情就都是幻影。
谁喜欢他,他喜欢谁都是注定要伤心的。
叔父拿自己的命相赌给她讲通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