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以管教,那些关系人因为怕得罪当家,采取的放牛吃草制最后也会吃不消,被你所整跑,独独我不同了,我不仅没有家族压力,就算到时被开除,也不会为家族带来什么麻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整装待发的克律索马罗斯,随后劈哩啪啦地说了一堆,其中不乏对米蒂亚的抱怨。
很明显是抱怨了,尽把她的缺点拿出来说,又不是只有缺点的部分,那些家伙才无法驾驭。
米蒂亚理直气壮辩驳:
“哼……因为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想要抱人大腿往上爬啊,把人整跑只是刚好,而且我也很讨厌双方之间维持的关系只有利益,难道有些话不能好好说,非得与利益牵扯关系吗?”
米蒂亚非常不服气,但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带给这些无辜的虫儿,她坐上了摆放庭院的椅子。为了能在如此气候宜人的时间观察虫儿的活动,这张椅子是她特地准备的。
“所以,我遇到了你。”
克律索马罗斯依然端正地站在原地。
“我们之间就像有着什么看不见的线牵着彼此,直到相遇之后,这条线也不曾中断,因为我们都不喜欢那样的环境,就连现在也是,当大家都在为了那些无聊小事奔波,我们却在这个地方聊着彼此。”
明明钱与食物够用就好了,为什么还得一赚再赚,是有多贪心?
“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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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米蒂亚试图寻求克律索马罗斯的认可,对方迟了一拍。
“啊……是啊。”
难得一次的结巴。
米蒂亚想不通为何这个执事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她有说到什么吗?
再问下去,恐怕会出问题,米蒂亚快活地伸长双腿,大胆地命令起这种事情:
“克律索马罗斯,我希望你能担任我的专属执事,直到永远,看着我成年、结婚,甚至生孩子,当然家族我也会继承,我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
如此天真的话,即使是米蒂亚自己都知道,要实现得下很多功夫,不是随口说说就能做到,不过果然有些话就是要说了才过瘾。
“话说回来,克律索马罗斯,我们的对话还没完啊。刚刚我不是问了你加入我们所里塔利家的这六年作为吗?就算已经很久没提到了,我依然记得我们之间订下了什么规则呢。”
“最近一次提及的确是米蒂亚大人九岁生日的那天,至少有一年以上了……从小因为背负家族事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