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的路,只知道是从陈留回来的官道上,按照时间算,应该是更靠近陈留一点。”
这范围就太大了。
从汴京到陈留,快马都要几天。
宋遇又问:“你爹回来之后,有没有说过什么地名,或者东西?”
大昆仔细思索,片刻之后,才道:“地名没说过,倒是有一次,我听他说有很多人盯着他。”
宋遇没再多问,看来在这里得不到太多的线索了,反正也是闲着,倒是可以去官道上多溜达溜达。
这回是彻底告辞了,李屠夫家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但是左邻右舍住的太近,都听到了一些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此时正在探头探脑。
尤其是左边的婆子,是整个朱雀门外有名的碎嘴,叫什么没人知道,反正都叫她刘百舌。
从她年轻的时候起,就是一个人能顶一百个,十个村头老大娘加起来,都说不过她。
见李家的门开了,她就意意思思的站到门口,将一肚子的闲言碎语往外倾吐。
“我当谁在做客,原来是你们两个啊,小宋大人,听闻你现在恨嫁的厉害,都公然抢起汉子来了,不是我说啊,你这个子还是太矮了,瘦的跟个芦柴棒似的,不好生养啊,要不我给你做个媒,王申挺不错啊。”
苏勉听了,额角一抽抽的跳,抽出棍子在手上使劲拍了两下:“不错?”
王申年过五十,死了两个老婆,儿子都有四五个了,家里倒是有点小钱,但是宣称娶的婆娘全是外人,一天只给吃一丁点,两个老婆都是活活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