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大会,主持的批斗场面,手段变本加厉的狠辣。再者,他去见谢茉面对妻子到底心虚。
白江河的火气底气一齐熄了,闪烁其词:“就是凑巧碰上了,再说边上还有其他人呢。”
袁向红翻了两白眼,嗤笑:“你当我是谢茉那蠢货呢,信你的随口瞎扯。”
谢茉现在也变了……
此时回想起那个让他从头凉到脚的嫌恶眼神,心口如同挨了一记闷拳。
白江河恼羞成怒:“不信你去问问王大妈。咱们都是夫妻了,我是一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偏你处处疑心,还时时刻刻贬低我,威胁我,是你从没预备安生和我过日子吧?所以才毫无顾忌地任由流言散播。”
“那你说为什么外头都在说谢茉被抛弃,”袁向红抱臂讥讽,冷斜一眼,“不是你始乱终弃?”
她只在旁人问起谢茉时,含糊言辞,再引导几句,那群长舌妇便加注恶意揣测自由发挥,将一个天之娇女贬入臭沟渠,毕竟人性本恶,能有几人能拒绝把高高在上的人拉到泥地里,再踩两脚的快·感呢?
谢茉已被描述成被人玩过的破鞋,呵,看她以后再怎么清高!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袁向红拍了拍白江河肩膀,“嗯?”最后的语调慵懒又冰凉,毒舌吐信般。
白江河情色僵硬。
艰难扯了扯嘴角,他说:“那咱们夫妻一体,万一有心人把话头一转矛头指向我,到时候挂累了你就不好了。”
“再说,我前程更好,也能给你面上多添几分光彩。”
说着,他也沉思起来,不知道扩散到什么地步,这个事在单位里的影响深浅,要不要做点什么。
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袁向红知道这个理,这个男人对前程出奇看重,他爸以他升迁为挟,他便乖乖顺从娶了自己。
“我会留意。”她最终说。
若是还同现今一般,那就放任自流,若是火有转向的苗头,那就干预打压。
瞧她面色,白江河到底没把和谢茉在王大妈跟前唱和的说辞讲出来。
他眼帘垂下,幽深瞳孔淬着冷芒。
胆大妄为,有蠢不自知的毒妇,一定要想办法摆脱。
和她躺在同一被窝,他感觉窒息。
他快受不了了。
***
谢家。
章明月挂上电话,转去餐厅收拾碗碟。
谢茉跟上去帮忙,旧话重提:“妈,您刚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