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
“我管你娘的啥位置,能打着朝廷贪官的位置就是好位置!”先锋营主将一口回复了小校,一回头,至少二百人的青色号坎正跟在自己腚后头,随即张口道:“嗯,你们弓兵营……”
话还没问完,前面猛然窜出一匹乌骓马,一个身高膀大的黑脸大将,拎着双头丈八蛇矛,立马横枪:“都特娘的上哪里去呀,青阳教的龟孙子们,接招吧!”
先锋主将只觉眼前一花,一道凛冽的枪风扫来,身边数十个亲兵顿时脑袋搬家。
身后的青阳教匪一看情况不妙,不知道谁先扯着嗓子:“不好喽,朝廷兵马有埋伏......”
先锋主将回身一刀把那小子剁了:“妈的,谁再敢动摇军心,犹如此人。”
只是刀还没砍下去,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铛”的一声,一阵子火光四射。
先锋主将看刀落下去,正砍在一柄傲龙青天刀的刀背之上,一匹大青马的马背之上端坐一员金面大将,真仿佛天神下凡,不由得吞了一口吐沫。
再看身后的青阳教匪,一个个龇牙咧嘴,倒地不起,显然被此人用刀背都打的重伤。
先锋主将一咬牙,刀锋向上而走,直奔金面大将的脖颈之处,未料想那人却是不闪不避,一股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噗”的一声,刀还未落下,后背的护心镜已然被蛇矛刺了个碗大的窟窿。
“哼,在俺老张面前,竟然还敢以背心相对,真真是活的腻歪了。”
先锋主将身子一歪,栽倒在马下。
此刻,一个方面大耳的白净书生,骑着一匹白马,口中高喊:“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青阳教匪看着四周突然冒出的伏兵,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不由得面如死灰,那个被青天长刀救下的小校率先交了兵刃:“我等愿降!”
有了带头的,一干子青阳教匪纷纷归顺。
左路军的正面战场之上,贺康早领着一干子青阳教的军马冲了出来,他不会用阵法,只是仗着人数众多,故而乌泱泱的冲出了黑压压一大片。
此刻他扬马鞭冲着对面望去,借着晨雾看不大清晰,仿佛是个品字形的三才阵,挑着的栅栏充其量也就几千兵马。
贺康问左右,这朝廷左路军来的是谁的人吗?
一个头戴盔缨的小校急忙报告:“御骑营都尉薛太岁的兵马,圣使大人不见对面的旗子吗?”
贺康拿起单管的窥天筒,果见对面一根冲天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