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为何执意要给你改名字?”
李十朋吃完一个螃蟹,抹了抹嘴道:“那还用问,我们天门一直招收运道的弟子,而学生偏偏运气强到福泽十方,所以国师给我改名嘛。”
姚广业悠悠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天门一向弟子稀少,就是因为要求天资太过独特,你并非福泽十方,你出生头顶三旋,百日能言,但是运道却只开了九方。
我当年勉为其难收你为徒,原想让你努力修道十方,现在看来,人的禀赋必定上苍铸就,人力难为呀。
你在权力场中愈陷愈深,今日你是来为难师父来了。”
李十朋咬起了第二只螃蟹:
“师父说的哪里话来,就算我只是福泽九方,学生心里面也早就知足了,天底下福泽十方的人哪里能够有呢?
也就是国师您算一个,龙雏师叔算一个,当今陛下不也是福泽九方,硬是让您开了通天脉,才运转十方的吗?我很知足了。
就说当今局势,我大禹真是危如累卵一般呀,要是没有一个统一的内阁,天下苍生还不得没有指望?
国师,您就听我一句劝吧,如今西风压倒东风,内阁明显三比二嘛,您再给皇帝陛下吹吹风,就把学生我提为魁阁又有何不可?”
姚广业摇了摇头:
“你说的话三点我不赞同,第一,今日镐京城内又出了一个福泽十方的人,
第二,没那个本事却要坐那个位置,就如同孙猴子坐在老君的炼丹炉上,那是要死人的。
第三,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大禹百姓。”
李十朋呆了一呆:
“国师,我天门都是一脉单传,您这是要再收新弟子吗?”
姚广业掐了掐中指:
“此人虽是福泽十方,但命中却不是我的弟子,我只是感叹一下罢了。”
李十朋眼前一亮:
“国师,那看来你我师徒命中注定的缘分呀,快吃个螃蟹,让学生好好孝敬孝敬您。”
姚广业空洞的大眼睛盯着李十朋,忽然垂下了双目:
“不能吃,这螃蟹有毒!”
李十朋愣了:
这,这不可能呀,国师,学生怎么会做欺师灭祖的勾当,再说,学生自己也吃了两只了呀。“
姚广业继续冷声道:
“你事先把解药放在了盐醋里,故而可大快朵颐。”
李十朋突然发出阵阵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