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再次退了出来。
次日放风,石之康喊住了他:
“昨晚我可是偷看了,十二号监里没你了,你肯定是穿墙而过了,到底什么宝贝?”
薛太岁低声言道:“特娘的你坑我,里面就是一口井,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你非说有什么劳什子宝贝!”
石之康愣了愣:“那也可能宝贝就在井里呀,你也不捞捞看。”
薛太岁吼道:
“妈的,你说的轻巧,我捞了两把水,跟农家院落里的寻常水井并无什么不同,要是人下去,碰见什么毒蛇猛兽怎么办?”
石之康此刻也没了主意:“那你说怎么整?”
薛太岁冷声道:
“除非你把你的贴身宝贝纹身借我用用,井里真有宝物我也好有个向导。”
石之康一捂自己的胸口:
“那可不成,没这纹身罩着我,随时都能让监狱的犯人把我活吃了,这可是我的性命根本。”
薛太岁摆摆手:
“那算了,我也不值当为个真假难辨的消息舍了性命,你另请高明吧。”
石之康在身后急追:“唉,你等等,等等,再商量商量。”
夜里,薛太岁拿着纹身拓印的粘纸再次穿过十三号监的墙壁,他发现那纹身粘纸果然更加闪亮了,已经由绿光变成了白光,并且发出炽热的滋滋声。
薛太岁邻近井口,那张粘纸居然震荡起来,随后“咔嚓”一声,居然碎裂了。
薛太岁前思后想了许久,妈的这下子完了,向导粘纸都损坏了,还怎么去找宝贝。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富贵险中求,拼了,一咬牙,一个猛子“嘣”的一声钻入井中。
瞬时间天旋地转,眼前黑暗无比,又似漫漫黑夜之中七彩精光闪现,慢慢的晕厥了过去。
薛太岁此刻仿佛沉浸在一个透明封闭的荷花缸里,里面都是绿色的液体。
薛太岁依然勉励前游,只是昏迷中感觉十分受用,就好像干了几天体力活的人浸泡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
足足游了一个时辰,这才蹬岸,却是一条通往金水桥的水道。
薛太岁暗自诧异,何人能够如此神通广大,在诏狱水井和金水桥之间挖掘了这好大一条隧道。
只是财宝在何处呢?他一路奔袭,却未见有何异样,心下大为不快,顺手一记铁拳砸向墙壁之处,忽的感觉触感颇硬,拳头之上都泛起了红肿。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