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马家老店,怎么这说下大狱就给下大狱了,这都怎么回事?”
“你呀,净瞎操心,这是丞相府的口谕,我才多大官,我不想活了,瞎打听什么,没事赶紧叫回小草,洗洗睡了。呵欠。”
没料想这时候天空真的打了个雷,“咔嚓”一声,整个院子里下起了暴雨。
人影晃动,小草居然又跑了回来:“爹爹,你的朋友在院子里等你呢。”
马诚心下烦躁,暗想下着大雨来的什么朋友,背不住又是北门卫军的属下,本想让吴氏说一声睡了。
但又想想伸手不打送礼人,只得耐着性子,找出油布伞,打着呵欠走下楼去。
瓢泼大雨哗啦啦下着,刘知节一个人并未打伞,怀里揣着一把锋芒利刃的匕首,闪电将他白皙的脸庞映的狰狞。
他本是读书人,从未想过要干杀人的买卖,只是这大恩必报却是他的人生准则。
除了自己这一身性命,他想不到还有何资本可以利用起来回报当日李崇信对自己的谆谆教导。
人,有时候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他在书上读到的,也是他今生要践行的。
铁链声音“哗唥唥”一响,一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头:“刘兄弟,你倒是比我来的还早,但是你这读书人天生可不是屠夫的料子。”
刘知节回头看去,正是薛太岁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后面竟然还跟着裴邵。
刘知节脸一红:“我没想通知你们,这事儿我一个人承担。”
薛太岁摇了摇头:“刺杀六品京官,这么大的案子你一个人承担不了。”
裴邵一身浅灰色锦袍,手里却打着伞,悄声道:“我到外面给你们警戒,你们手脚麻利点。”
说罢转身出了马家老店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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