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手脚不能动弹,任由尿液侵入呼吸道,难受异常。
灌了两大桶尿水,两人觉得差不多了,把毛巾扯开,薛太岁大口喘气,脸色憋得发青。
薛太岁大口喘息:“人证为谁?你这是滥用私刑。”
李十朋冷笑;“不见黄河心不死,好,本官成全你。来呀,带人证。”
一个翠绿的身影闪现,上官小扇。
薛太岁瞪着眼珠子:“师姐,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陷害于咱?”
上官小扇面无表情:“师弟,你当日攻陷齐麦县、马边城,酒后吐真言,已经被我听得清楚,你就招了吧,死便死了,莫要让刑罚折磨你这个战场英雄。”
薛太岁此刻已经恨到了极点:“落入你等手中,薛某没想到能逃生,只是让咱陷害李督,万万不能。”
李十朋叫道:“好呀,薛都尉骨头硬呀,来呀,好好给他疏松筋骨。”
那胖衙役找到一把小型刚锤,呲着牙嘿嘿笑道:“薛都尉,对不住了,兄弟就是吃这碗饭的,请你吃个驴蹄筋。”
说罢,刚锤直接砸在膝盖之上,痛入骨髓。
薛太岁此刻全身功力被废,膝盖与常人无异,合逢之处乃是人最脆弱的起跳关节,如何禁得起这般锤砸。
不一时,两个膝盖红肿高大,里面的骨头硬生生粉碎了。
胖衙役还不停用手拿捏碎骨,好让骨渣与筋落混杂在一起:“嘿嘿,如何,舒服吧。”
薛太岁已经疼昏了过去,“啪”的一瓢冷水,又给浇醒。
李十朋此刻也有些恼火,还未见过如此硬骨头之人。
力喝道:“如何,招是不招?”
薛太岁心想如今证据被拿他手,完全可以定罪了,一定要我招认李督在其中有干涉,定是别有目的,此刻已然是死局,怎能如他心意。
咧着大嘴笑道:“说不说无非是个死,李大人别浪费心机了。”
李十朋也怕犯人挺刑不过,达不成目的,一卷袍袖:“今日且饶了你,明日再审,本官有的是时间。”
夜晚之间,薛太岁发起了高烧,却被一块毛巾再次唤醒。
一旁的小怜正自给他擦抹脸上的血迹,垂着泪哭声道:“你这是何苦,已然如此,就招了又有何难,那李崇信已经触怒圣颜,早晚必死,你何苦为一个要死的人苦撑,断了自己的生路。”
薛太岁看了小怜一眼,觉得眼前之人甚是让人厌烦,口中道:“你要咱招什么?叛国大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