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声道:“你们上当了!这是萧大璘的激将之法,用言语逼迫你们与他一一单挑决斗,舍了攻城器械之威,这才是弃长就短。”
小校用白毛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一挑大拇指:“大将军明鉴,谁说不是呢,只是大家伙当时都义愤填膺,也就没想那么多。只有李大都督最为镇定,他当时止住众人,自己脚踏血浪宝剑,纵身飞上半空,与那萧北蛮隔空相望,大喝道‘贼将欺我大禹无人耶?’。”
屠彬大声拍了巴掌,喝了一声彩,大叫:“未料想李兄年近五旬,仍然不减当年之勇,真可谓宝刀未老。”
那小校见大将军夸奖自家大都督,立刻神采飞扬,继续慷慨激昂道:“那萧北蛮却也英勇,拔出肩头的箭矢,双手又拎起大锤,喝道:‘久闻李崇信大名,可敢与某家一战?’”。
屠彬在一旁拍着桌子大声叫道:“有何不敢,李兄就该灭了那厮的威风,给三军打气,否则军心必溃。”
小校大声赞道:“大将军可真是跟咱家大都督想到一块去了,只见李都督也不答话,脚踏血浪就是一计万剑诀,刹那间仿佛一万道剑气袭来。那萧北蛮倒也有些本事,两把大锤舞动得如风车轮似的,竟然风雨不透。李都督踏上城头,血浪剑一个疾刺,却从两锤之间找到了缝隙,那萧北蛮自持力大,双锤竟然瞬间夹紧了血浪剑,让李督进退不得。”
一旁从未开口的屠元让竟然突然发声:“萧大璘失了先机,此乃诱敌以强的打法。”
那斥候小校“咦”了一声,撇了屠元让一眼,随即开口道:“这位公子好霸道的眼力,此战过后李大都督也是这般说,此一战关键正是从锤夹宝剑开始有的转折。”
屠彬却早已又沏了茶水,捻髯笑道:“你休要听他胡讲,只管往后说李兄的手段。”
小校点头开言道:“未料想,李都督见宝剑被夹,却突然弃剑不用,右手化了剑指,直戳萧北蛮的左眼。那萧北蛮只得晃动左手锤来拨打剑指,这一下子放空了中间的血浪剑。李都督一个进身,左肩膀头撞击剑把手,那血浪剑飞一般直击萧北蛮的咽喉之处。萧北蛮急了,右手大锤竟然回砸李都督的脑袋,想要鱼死网破。只是......”
屠元让在一旁开腔,接着他的话说道:“只是右手大锤拐弯儿,哪有中间直刺的宝剑快当,况且那萧大璘早先右肩上有箭伤,大锤舞动定然缓慢,这一下咽喉被穿了个透膛,李都督怕对方不死,宝剑击中对方咽喉瞬间,左手连戳对方胸膛中府、中脘、灵台、膻中四处大穴,以防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