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你一头。”
白天缺大惊失色,他急忙运转周身灵力,才发现灵气稀薄,散布在周身血脉之内,却无法回归丹田,用了几个调息方法,依旧如此。顿时脸色灰白,如丧考批。
薛太岁趁热打铁:“咱倒有个计较,不知道白兄胆子如何?”
白天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薛太岁的蒲扇大手:“薛兄可是有法子救我?”
薛太岁在白天缺耳边耳语了几句。
白天缺脑袋像拨浪鼓一般:“不行,不行,这擅杀同门,是噬魂夺魄的大罪,我可不敢,不敢。”
薛太岁一笑:“白兄,无毒不丈夫,你不说,咱不说,谁知道这件事。再说,不用你动手,咱来。如果白兄心慈手软,那就当咱没说过这句话,告辞了!”
言罢,起身要走。
白天缺急忙又拉住薛太岁:“可否从长计议?”
薛太岁一回身:“擅杀同门是大罪,可是折辱师门一样是大罪,赵挺回去定然要实言相告,你如今道基全废,哪个师长还能回护于你?到时候拿你当个替罪羊,以后你那赵师弟救护同门有功,可就高高在上,让你做牛做马喽。”
白天缺此时已经乱了方寸,前思后想舍不得旧日在蜀山的地位,最后一咬牙:“好,我依仁兄,只是赵挺有龙门境的修为,只怕仁兄你不是对手。”
薛太岁一摇头:“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我们只需如此这般。”
次日天明,赵挺悠悠转醒,手捂嘴巴大呼:“好睡呀,好睡,咦......”
他推门而出,却见院落之中满满一大桌丰盛酒席,白天缺特地换了身新衣服,虚席以待。
赵挺一愣:“师兄,这是何故?”
白天缺皮笑肉不笑:“师弟,喜讯昨夜传来,见你睡得的香甜,故而不敢惊扰,你看谁来了。”赵挺这才看见薛太岁手提两个储物袋,正是前几日缴获自己和白天缺的那两只。
薛太岁一抱拳:“赵兄,咱已设计谋支开老贼,你兄弟二人的物件咱也取回了大半。”
赵挺欢喜连连,在酒桌落座。
白天缺嘻嘻笑道:“师弟,你我兄弟三人先行吃酒,一会还有惊喜。”
赵挺此时心胸打开,连连举杯,白天缺本不善饮,略表示意,薛太岁却是和他碰杯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挺已经感觉喝的有些多了,大着舌头言道:“两位兄台,别卖关子了,有何欣喜好叫兄弟知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