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牢,一股阴森的凉气透过每个人的脖颈,总算让两人安静了些。
“他人在最里边。”
依着观音的指引,三人拐到了地牢的最里面。牢门是坚铁制成,一青年静静地盘坐在里面。
听到身后门锁打开的声音,青年耳朵动了动,却根本没有向后看去。
林夕挥了挥手,二人也听话的等在外面。
“兄台好定力啊,大难临头还能如此稳如泰山。”
“我每一天都做好了大难临头的准备,因此我不会感到太意外。”
“前朝故人果然都是胆色过人之辈啊。”
虺玉棠缓缓睁开眼,瞥了眼旁边的林夕。
“你抓住唐偃了,是么?”
“哦?”林夕有些惊奇:“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曾亲口与唐偃说过赤火龙印一事,他便已经知晓我等的身份。你要得到这个消息,想必只能靠抓住唐偃吧。”
林夕认同地点点头:“不错,是唐偃亲口对我说的。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虺玉棠。”
“你姓虺?后悔的悔?”
“当然不是,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虺。”
林夕略微有些诧异:“据我所知,这个姓氏已经消失了近三百年了吧。”
“是的,可是我们却并没有忘记--这是我们的耻辱,也是对我们最好的鞭策。”
“那其他人呢?”
“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好吧--看起来,我需要抓住你的兄弟们,再让你开口了。”
“你抓不住他们。”
林夕不屑地笑道:“是么?我们走着瞧。”
林夕说罢便向外走去,“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铁门。
“他说什么了么?”观音凑上前来问道。
“除了他的名字,恐怕在他这儿得不到任何东西了,走。”
“那就不审了么?”延寿边走边追问着,“他可还有同伙呢,难道也不抓了?”
林夕停在地牢外的高墙边:“谁说不抓了,看那儿。”
观音和延寿顺着林夕手指的方向看去,三两块瓦片碎的四分五裂,有些碎块摔到了地上。
“他们已经来过了。”
“他们是谁?”延寿问道。
“废…哎,当然是牢中那人的朋友啊,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