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一样的东西,却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那不是解药,而是能压制五毒散药性的药粉。对于吃下五毒散的人才会有压制药性的效果。”
“我知道了。我的问题都问完了,告辞。”最后林夕深深鞠了一躬,给了这个前辈最后足够的尊重。
“凭你的能力,不用复国,你也能做到你想的事情,我虽然很尊敬你,但我不能认同你的做法。”
“我所做的事情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但我不后悔。”
“告辞。”
“等等!”魏青鸢拦下了林夕。
“还有何事?”
“多年前在成都,我收留过一个养女,如果你有机会到成都去,记得帮我打听一下,她是否还在,生活的怎么样。如果她还活着,烧个纸告诉我,我一定能听到。”
“她叫什么?”
“李红枚。”
“我记住了,告辞。”
回到太医院,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前辈,观音怎么样。”林夕拦住要离开的唐允恂问到。
“性命已无大碍,就是要再养两天的伤。”
“多谢前辈。”
“救人是我的本分……对了,她还醒着,去看看她吧。”
林夕一路小跑钻进屋里,观音靠着墙坐在床上,延寿正在给她喂药喝。
“观音,我……谢谢你。”
“不用谢我。”观音只是对着林夕淡然一笑,虽然脸色还是很不好,但是好在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观音,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耶律崇光到底有什么秘密才能让你受他威胁?”
观音看了一眼延寿,眼神很不自然。
“你们,看我做什么?”延寿好像已经猜到这件事可能跟她有关。
观音轻咳两声,娓娓道来:“咳咳……你们知道辽国多年以前的西京府之乱么?那是先帝的兄弟耶律乙辛在西京府造反,最后被镇压了。”
林夕点点头,他在大宋也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
“战后,大叔耶律休哥在乙辛府上找到了一个五岁女孩,是乙辛的孩子,大叔休哥把她交给了当时随驾亲征的皇后也就是母后,母后也不忍杀她,就擅作主张,把她留了下来。”
延寿看着观音一闪而过的奇怪目光,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女孩……是我?”
“是。”这个字犹如炸雷一样在延寿脑子里轰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