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城里?”
林夕从一堆废弃垃圾中钻出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河间府的一个死胡同里。
林夕没时间多想,既然进了城还省了很多麻烦。林夕将密道口的乱草重新盖好,忙出去找了个最近的医馆。
“郎中先生!您快看看她,她受了伤,流血不止,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望您相救!”
郎中看到急匆匆的林夕也是不敢耽搁,帮着他将观音放了下来,“来,先把人放下,伤口在哪?”
“在后背。”
“把她上衣解开,我去拿工具。”
林夕有点为难,但是人命关天,也不好说什么。
“对不起,得罪了。”林夕伸手解下观音的衣带,掀开上衣,将背后的伤口露了出来。
郎中则是准备完毕,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过来。
“先把这碗药给她灌下去。”林夕又将她扶了起来,掐住观音后脖颈,把药灌了下去。
“大夫,这是什么?”
“麻沸散。你离远一点,我要把伤口缝上。”
“是……”
林夕退到门外,坐在台阶上,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悄悄走进屋内,拿起纸笔,留下了一张字条,又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银子,压在纸条上面,匆匆离开了。
此时的客栈里,延寿坐在床边,门口的人倚在墙上,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延寿屏气凝息,轻手轻脚的起身,悄咪咪的摸到门口。
“噌”的一声,一把剑便横拦在了延寿身前,延寿一惊,那人已站了起来,剑身拍了拍延寿的肩,示意她回去坐着。
延寿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走了回去。
“别想着出去了,很快你就要回去了。”
“回哪?”
“大辽啊。”
“观音让你看住我?”
“不错。”
“她人呢?”
“去找你的林夕了吧。”
“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现在也许已经死了吧。”
延寿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慌张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不可能,你们杀不了他!”
“哈哈……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杀不了他,你就不会在我的面前关心他。”
“哼。”
“恐怕让你失望了。”房门被一脚踢开,门中之人还未有所反应,剑锋便已抵在了他的脖子前。顺着剑身望去,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