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明明长得蛮好看的，干嘛非要戴着一张面纱？”
见柳若兮目光不善，夜归辰心知要遭，不等对方开口训斥，赶紧抛出一个疑问转移话题，那也是双方认识以来，一直让他疑惑的事。
二人如今相隔不到三尺，如此近距离下，薄薄一层面纱，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她绝美的容颜，更何况武修的目力远超常人。
哪怕不能得窥全貌，夜归辰也敢断定：单论容貌，姬瑶难以与之相较。
果然，柳若兮闻言一惊，不由自主抬起柔荑，顺着面纱拂到耳后，那里……
有一个浅浅的印记！
印记很不显眼，且大半都被秀发盖住，除了刻意去看，否则绝难发现。
此印记自她记事起就已存在，当时长在额头，还是遇到姜尊者后，那位恩公施以大法力才转移到耳后。
姜尊者曾对她说过：若让有心人看见，或能凭此推断出她来自何处，平添麻烦。
好在仅是瞬间，柳若兮就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我只是听从恩公吩咐！”
“恩公？”
夜归辰大感意外；“就是你提到的那个师兄吗？”
“不是！”柳若兮摇头，“恩公他老人家不仅是我的恩人，也是广寒宫的恩人。”
“快给我说说。”
夜归辰立即来了精神，能让广寒圣地尊为恩人的存在，必然是修为绝巅之辈，一般人在圣地面前，估计连对话的资格都没有，谈何施恩？
“此乃广寒宫隐秘，恕我不便透露！”
柳若兮毫不犹豫拒绝，旋即想到夜归辰不安分的性格，又道：“之前你答应过我，和我前去广寒宫需得约法三章，可还算数？”
“自然算数，小爷……咳，我一向都是守信重诺的人！”
夜归辰目光诚挚，言之凿凿，就差拍着胸膛保证了。
“那好！”
柳若兮狡黠一笑，正色道：“第一，到了广寒宫，你不得打那些灵兽的主意。无论是灵禽还是异兽，只要少了一头，就唯你是问！”
“那怎么行？”夜归辰喊道，“若是别人对灵兽动手，也要让我背锅？”
尚在苍梧之渊时，他就从柳若兮与景摧城对话中留意到，如火凤那等灵禽，在广寒宫并不稀奇。
也就是说，此番前往广寒圣地，他有不小机会坑来一头飞禽坐骑。
“放心，只要你没动手，绝不会冤枉你。”
柳若兮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