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回道。
而看了一场大戏的众武修也是面面相觑，纷纷向身旁相熟的人询问：“此子是谁？”
“不清楚！”
“年纪轻轻，实力却恐怖之极。”
“是啊，被他所杀的那两位，可是洞虚境大圆满啊。”
“此等天赋，或许已不逊于圣地的圣子圣女了吧？”
“最可怕的是，他刚才还徒手接玄品宝器，甚至连玄品长刀也能掰断！”
“可惜此子生性残暴，手段太过狠辣。”
“……”
离忧喘着大气来到夜归辰身旁，一半是伤势导致，另一半是被夜归辰给吓的。
饶是他已把对方想象得足够强大，也没料到还是让他惊落眼球。
方才的交手很短暂，除了谢弦与唐长老外，只有距离最近的离忧才清楚，夜归辰未曾动用一丝一毫的灵力。
可饶是如此，离忧依然高兴不起来。
只因他已经发现，在姬瑶身侧的两名中年男子，气息之恐怖，并不在全盛时期的耿昊苍之下。
“夜兄，今日恐怕……”
离忧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一片冰凉。
“待会听我指示！”
夜归辰自然也看到了姬瑶三人，面色阴沉似水，以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道：“你要记住，作为我的随从，不可违抗我任何命令。”
“好！”
离忧并不清楚夜归辰要让他做什么，但依旧没有半点犹豫。
“灵墟圣女！”
夜归辰猛然抬头，望向远处那名犹如神莲静立的女子，笑道：“想不到你不过跟了我几天而已，居然怀念上那种感觉，如此舍不得我，这么快就找来了。”
此言一出，仿若惊雷炸响，把场中所有人震惊得瞠目结舌。
“什么，那位竟是灵墟圣地的圣女，难怪如此绝色。”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除了堂堂圣女出行，有几个人身边能带着两名天玄境强者！”
“等一等，方才那小子说的话似乎很有深意啊。”
“想不到灵墟圣女已经和他相处过。”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灵墟圣女真的找来了。”
“快看，圣女的脸色好难看。”
“……”
场中一片哗然自然是夜归辰有意为之。
在他看来，双方已经到了生死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