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努力。”
“谢谢二伯娘。”
上官御没想到早上去上班还看到龙达远在,下车一看,驾驶位置外有一地的烟头,龙达远闭着眼靠在车框,像是睡着了。
正当上官御想转身离开,龙达远睁开双眸,冰冷的眸子带着红血丝,“阿御。”
抽了一晚上的香烟,又没好好休息,这嗓音如鸭子般沙哑难听,上官御缓缓转身,“怎样?”
龙达远推开门下车,走近上官御,“我想清楚了,阿紫等了我这么多年,现在轮到我等她,所以我现在通知你,我要追求阿紫。”
说完也不看上官御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上车,启动车辆,在经过他时又轻踩刹车,“我回去收拾一下再来,你去上班吧。”
上官御转身怒瞪着龙达远的车,天知道他此刻一点上班的意思都没有,他昨天生气龙达远是个闷葫芦把妹妹气到了。
可现在他宁愿龙达远是个闷葫芦也好过妹妹这朵娇花被龙达远这个冰坨子给冻住了。
龙达远一直都住在龙纹帮大本营,因为省时间方便。
刚下车就看到龙景急冲冲从车上下来,“父亲,你怎么这么早来大本营?”
龙景看到满脸憔悴的龙达远,不过没问原因,阴沉地越过他,“你跟我进来。”
龙达远见状就知道有事发生,连忙跟上,到了书房搓了搓脸才自己清醒些,“父亲,怎么了?”
“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龙达远立马想起正事,点头,“我之前排查过二十四年前一整年你身边的人,发现有一个人在叛乱发生那天之前离开了北市,之后再也没有踪影,所以我在找他。”
“找到了。”龙景阴沉道。
龙达远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不然他父亲不会是这个表情。
果然龙景又说,“一个墓地,据说是肺癌晚期,上个星期的事,就差一个星期的时间。”
随之而来的是锤桌子的声音。
龙达远眸光一沉,“父亲,你··”
‘砰’一声推门声打断龙达远的话,向驹急忙忙进来,“帮主,你有封信寄到别墅,刚刚送来,寄件人是一个叫金文,他很聪明,直接把信塞到另一封信里。”
龙景和龙达远的眸光立马落到向驹手中的信上。
向驹把信放到桌子上,龙景拿起打开,“有人看到吗?”
“我是和其他信一起拿来的。”向驹回答后就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