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可比小姐靠谱多了,什么时候出过差错。”
承影横了白景音一眼,
将太医院的记录册拿出来,
翻到之前找到的那一页,递给白景音道:
“小姐你看,按照这上面记录的来看海棠来太医院是因为头部淤伤肿起,只是过来开了些活血化服加外用的膏药。至于原因,写的则是自己不甚磕到,可是这谁会相信呢。哪有人好好地会自己把自己磕,就算是不小心也不可能这么严重,我怎么想都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白景音说完这句后便没有继续往下,她看着那些白纸黑字,冷冷的嗤笑一声,将账簿扣上,还了回去。
“不过此地也不能久留,太医院中太医来来往往开方抓药,一会一定又会有人进来,还是先走吧,一会路上我们再细聊。”反正她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是时候可以‘功成身退’。
“我倒把这事给忘了,难得小姐还会操心此事。”
承影有些意外。
其实白景音也不想费心,但是她的鼻子不允许啊。在这种药味大到冲天的地方在多待一阵,白景音简直怀疑自己的嗅觉都会失灵。
悄无声息的,两个人又该爬窗的爬窗该翻墙的翻墙,顺着原路返回,溜出了太医院。
“啊,新鲜的空气真的太美好了。”
看到青天白日,
感受着冷风拂面,
白景音深吸了一大口气,微微张开双臂,感受着重获自有的美好。
在她做这些有的没的的同事,承影托着下巴,一直在思考方才的事,左思右想后,猜测道:
“那会不会是被皇贵妃打的,服食阿芙蓉确实会导致性情暴躁。”
“凌素馨暴躁是真,但是她也就是摔摔东西,或者动动嘴用宫里的刑罚,哪里会自己上手且就算她要动手,我也不相信她具备这种力气。而且在说这个之前,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来太医院的时间点,正好是凌素馨一哭二闹三上吊把皇上找去,然后——”
白景音脑海里又蹦出来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就觉得又不是滋味起来,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干净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清空,专心谈论起了正事。
“反正你懂的,所以按理说第二日久旱逢甘露的凌素馨心情应该是大好才对,更加没理由会宫女下手。所以我想,打伤海棠的一定另有旁人。”
忽略白景音所说的某些让人脸红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