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为了训练女红技法所布置下来的功课。太后也见过,那绣品说是失败品都太客气,恐怕随便找一个八岁孩童都比我的手艺好。成品看得过去送了人,什么小桂子啊御膳房的徐公公啊,他们人手一条我的丝帕,难不成都是与我有私情?”
“噗嗤。”
听到这里,元睿明终于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景音的描述,实在是太过好笑。
白景音瞪了她一眼,
好像在抗议,
‘你笑什么!明明在说正事,有那么好笑吗。’
元睿明耸肩表示:
‘当真有那么好笑。’
被打断了这一下,白景音的思绪一时有些接不上,重新梳理了一遍后才继续道:
“方才说到了绣的好的,绣的不好的则直接丢掉了,或者当了抹布,且不说要找一条当‘证据’轻而易举,就是真要传情,也断不该用那拙劣的作品,不是给自己丢脸吗?”
“朕对绣品并不十分懂,母后以为静贵妃说的可有道理?”
太后迟疑了片刻,
“若说当作定情信物,确实是粗糙敷衍了些。而且若真如她所言那般易得,倒也确实不能算作件十分有利的证物。”
“太后英明,可不就是呢。”
白景音见太后终于撇下愤怒听进去自己说话,可算松了口气,欣慰道。
见到太后现如今已经被白景音三言两语的说动,态度比那日缓和了不知多少,明显已经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