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不过想来静贵妃也不会慌不择路到这种地步,武功身手皆不凡的将门虎女,怎么可能被一个普通侍卫从眼皮子底下偷了贴身之物都不得而知,也太说不过去了些。”
听到这里,
白景音隐在袖子中的拳头攥紧,
哪怕这就是事实,
但是有谁会信呢,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她自己也不认为有人能做得到这一连串事,可偏偏就是发生了,
让她百口莫辩的发生了。
“我没什么证据证明,但是帕子是我的,也就是我遗失的或是被偷去的,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话能说。”
“静贵妃没有,本宫与李大人却还是有的。”
李典心想:你自己有便有把,能不能不要扯上我。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哪怕觉得这件事大有蹊跷,但碍于立场还是得把自己查到的一件件对白景音不利的,看似合理又太过‘合理’的证据摆出来。
“除了在张淮义枕下发现的丝帕之外,还在柜子中的小木盒里发现了几封书信。除过其家中报平安的寻常信件外,还有一封比较特殊……”李典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最后选择跳过转述的环节。“还请皇上与太后过目。”
元睿明刚要去拿那封信,
太后却抬手阻住,淡声道:
“定是些皇上不喜看到的,还是哀家先来看吧。”
“那便请母后代劳了。”
说完又下意识看了白景音一眼,
白景音也是一脸懵然,
“我从未给张淮义写过什么信,那些不管是什么,定然都不是我写的。”
“是不是一会便有分晓,不必着急。”
太后边说着边拆开信,
大略扫了一眼,
没有长篇大论,只是短短的几行,很快便看完了。
太后在看完后脸色十分不好,眉头紧皱,抬眼瞪向白景音,呼吸起伏都剧烈了些,像是努力压着信中的怒气。
“白景音,你居然做出这样不知羞耻之事秽乱宫闱之事,枉费了皇上对你的宠爱,简直令白家蒙羞,让哀家与皇上太失望了!”
“母后,事情还未有定论,静贵妃是否有罪亦尚不可知。”
“皇上啊,你到现在怎么还在护着那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信给了皇上,“哀家原本就猜到会是些不堪入目的字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