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看老子是谁,不放手你试试看!”
白景音一边骂着吐槽着,
一边用足了力气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惯性的作用让张淮义猛地朝后仰去,后脑勺‘咚’的一下,被磕了一下后又再度倒在了床上。
“这家伙是真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平时也不见力气大成这样,我的手啊。”
甩了甩被捏痛的手,
看到瘫在床上一滩烂泥般自己那傻徒弟,“我干嘛要管你啊,就该让你被凌素馨收拾收拾,不会喝酒还别喝,喝成这幅熊样。”
说是这么说,又不能真的不管,只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想办法照顾他:
“我去给你倒杯茶,酒醒了再收拾你,咱们这笔账可没完呢哈。”
说罢转身欲走,
可还没有走出几步,
更夸张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沉重踉跄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只见一双手从身后伸出,将白景音紧紧的环抱锁在在臂弯内。用足了力气,只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差点就勒的喘不过气来。
张淮义步伐不稳,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白景音的身上,嘴巴里带着酒气又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沉声道:
“别走,玉雪,这一次不要再离开我了,求你了。”
“……”
白景音有惊又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刻能清楚的感受到,张淮义的身体滚烫而火热像是个大火炉,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至少也是发高烧的程度。
而且,
紧接着还有更过分的举动,
张淮义一手环抱控制着她,一手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竟然意图替自己宽衣解带,
哑着嗓子,
“好热,我好热……”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有生之年她居然被自己徒弟给轻薄了。
这是把她当成宋玉雪,情难自控,还打算脱衣服好办事了呗?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
白景音闭上眼眸,深呼吸了一下,徐徐道:
“我数三声,不放开的话后果自负,一…二…三——”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手肘发力向后顶去,再一个旋身,抓着他的胳膊将张淮义反手扣押着按在柱子上。
“啊,疼——”
张淮义发出了十分凄惨的嚎叫。
白景音一巴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