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巴结,都笑成一片,我原以为胡言几句说过就过了,谁知今日来的路上,听到了好些宫人在议论皇贵妃,说了许多难听的话,都是在暗指皇贵妃再无翻身之日。”
虽然白景音确实做了凌素馨的位置,但也是太后的吩咐;至于什么出言奚落,则完全是雪姬主仆二人凭空捏造,
只是为了挑起琳琅宫的火气而已。
“呸,她才晦气,才永无翻身之日呢,敢这么诅咒也不怕拦了舌头。这群见风使舵的小人,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居然敢皇贵妃的闲话?!”海棠横眉怒目,听盈袖这么说,现在再回想起来,好像早起自己出去时路上遇到的小宫女小太监,怎么想怎么都像是在窃窃私语,背后议论。一时间气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将那些人抓起来恨恨的责罚一通。
“我知道你气不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连皇贵妃娘娘都不愿出面去理,你又能拿那些正当宠得意的人如如何呢?”
雪姬打开木盒,取出那枚绒花替海棠簪到了髻上,
动作轻柔得替她整理着头发。
海棠何曾被主子这样对待过,先是一愣,继而有些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又无所适从的别开眼去。
“雪妃娘娘真是折煞奴婢了。”
雪姬淡淡的勾起唇角,没有回应,自顾自的问盈袖道,
“如何?”
盈袖走上前来打量一番,忍不住笑着赞叹起来:
“正如娘娘所想的,这海棠绒花果真是与海棠极相配呢。瞧瞧,多好看的模样,有点艳色点缀,一下子就衬的整个人活泼俏丽起来,依奴婢所见,莫说在宫女里,便是后宫中的许多妃嫔也不如海棠生的好看。”
“这是什么话,做奴婢的,怎敢同主子比较。”
不敢吗?
雪姬心中冷笑,
别看海棠话虽这样说,但是她就曾听芷兰说过,海棠时常仗着是皇贵妃的家生奴婢,吃穿又总比旁人好些,背地里渐渐便不把自己当成寻常宫女奴婢看待,甚至于连一些位分不高的妃子都不放在眼里。
别瞧着在凌素馨面前‘应声虫’般的胆小模样,
在宫女中,
可不就是跟自己主子一样目中无人的存在吗。
而雪姬此刻就是要利用海棠的这份忠心,这份不甘与心气,让她为自己所用。
“有的‘主子’不得宠,便连奴婢也不如;而有的奴婢品貌佼佼,若永远都当个奴婢,实在太过可惜。许多话就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