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闲杂人等,是以这整个阴暗潮湿的大牢,就只有凌家两父子与玄衣而已。
走到门口时,
玄衣突然从袖中取出两块巾帕呈给凌相与凌宇归,
“还是带上此物为好。”
能想象得到,一个被水浸泡了数日的尸体会散发出怎样难闻的气味,父子二人没有任何异议的将巾帕蒙住口鼻,
这才虽玄衣进入。
顺着长着青苔的甬道,一直往下走,便到了一间连天窗也没有,只能靠火把照明的房间内。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支起的床,
床上是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还未彻底走近,隔着那块布,都能闻到空气间弥漫着一股难以难于的腐臭味。河源书吧
凌宇归现在觉得幸好他们听玄衣的,不然恐怕一进来,就能将所有吃的东西呕出来那样夸张。
“属下就要掀开了,二位大人需得有些心理准备。”
玄衣第二次发出提醒。
“磨蹭些什么,本将军跟父亲什么没见过,哪里用得着如此大惊小怪,真是婆婆妈妈的。”
凌宇归说着就径直将盖着的白布掀了起来,
根本不给玄衣阻止的机会,
二人就毫无防备的感受到了一次视觉暴击。
凌相到底是凌相,在看到那一身伤口又被水泡了数日青紫色肿胀起的尸体,只是眉头微拧,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努力将作呕的感觉压了下去。
但那个方才还洋洋得意叫嚣着的凌宇归,
在骂了一句脏话后,转而退到一旁,扶着膝盖干呕了几声,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看到那么多尸体,也没遇到这么恶心的。”
他喘着粗气,
再不敢去往那个方向多看一眼。
凌相瞧了他那个没用的儿子,失望的摇了摇头,再眯着眼睛又看了尸体一眼,摆手道:“好了,盖上吧,也看不出什么来。”
“是。”
玄衣将白布重新蒙起,在场的人不适之感才稍有缓解。
看过尸体,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那味道恶心又潮湿的大牢中继续待下去,重新回到府衙中,凌相正襟危坐于主位之上上,正在捋着胡子,垂眸沉思。
“怎么就这一具尸体,当时坠崖的不是说三个吗。”
“会丞相,崖下的水流湍急,在搜寻的过程中常看到有整个树干被连根冲下,可见其威力。掉入这样的急流中,恐怕早已沉尸海底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