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此一问了。
毕竟这个皇帝可以让自己去睡地板他则高床软枕,还指望他有什么怜香惜玉的精神可言呢。
“行吧,谁让您是皇上我就是个干苦力的呢。”
白景音打量了一下那差不多两尺宽两尺厚的满是青苔的大石板,只觉得小菜一碟。撸起袖子,连马步都没准备扎,抱
住石板的两边,往起一抬,只能一声响,石板竟十分轻松地就被她抬起来了。
轻松道白景音可以报着她转过身给元睿明一个挑衅的眼神,而后放在一旁,“轰隆”一声。
“啧啧,天生神力真是好,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的,还不容劳烦别人。”
白景音整理着袖子,阴阳怪气道。
“是啊,以后不做妃子还能去码头做个伙夫,也饿不死。”
元睿明轻描淡写的回。
切。
白景音翻了个白眼,他就是羡慕嫉妒恨。
走到古井旁,她往里张望着,却发现里面只是漆黑的一片。
“这什么也看不见啊,你确定银子是藏在里面的吗?”
“你再仔细看看。”头顶传来元睿明的声音。
白景音只好双手撑着井口,将半个身子都快探了下去,眯起眼睛凝神细看,
“没有啊,没有什么箱子一样的……啊——”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力量从脖颈处传来,白景音本就重心不稳,被这一推,整个人都翻进了井里,
幕后黑手的元睿明则一脸淡定从容的站在旁边,听着从井下传来的‘噗通’与‘咳咳咳咳咳’还有一些未听过的该是骂人的词句后,神情越发明媚。
“怎么样,你还好吧。”声音自上而下,显得很是空灵缥缈。
白景音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被灰尘呛得猛咳嗽,一边掸干净自己衣裳上挂着的什么絮絮往往,生气的抬头却又不敢大喊,
“还好吗?还好吗!皇上怎么不自己下来试一下。”
“你想弄死我还不容易吗,至于绕着一大圈骗我到这里吗!”
她简直觉得皇上其实和凌家是一伙了。
“身为皇上自己的妃子推下井,宫斗狗血剧都不敢这么拍的好吗,你还能不能按剧本走了。”
“你抱怨够了吗。”
等他发泄完后元睿明才轻飘飘的来了句,
“你不好奇为什么没有被淹死还能在这里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言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