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处理也是一样的。”
白景音此刻非常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可她今日已经翻过许多,眼睛很是疲惫了。
“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皇上爱在哪儿都行。”白景音挤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而后扭头就要往外走,“我去承影那儿挤一挤。”
“回来。”元睿明叫住他,
“你想把朕跟这个人单独留着共处一室?”
“不然呢?”白景音摊手,觉得元睿明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皇上不走,又不愿意我走,那意思是要把这幅样子的邵靖易丢出去?”
“这倒是可以。”
“这好像不太行。”
“那算了,朕怎么说也算个仁君。”元睿明挑眉,随手翻起一本书,“只是没有床睡罢了,琼华宫有这些空地,大不了跟以前一样。”
以前……
白景音眯起眼睛。
她又想起了刚封贵妃时的‘专宠’,外面看着夜夜春宵,其实背后都是她异常苦逼的打了半个月地铺好吗。
不是真的吧。
她苦笑着,想挤出几滴眼泪,
“皇上不是认真的吧,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伤在身的啊,我是病人,睡地板不好的。”
“那就多铺几床被子。”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白景音今夜的命运也就这样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是夜,地板上的白景音气鼓鼓的睡在三床棉被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翻来覆去既不能平息怒气也不能安眠。
“消停些,你吵到朕了。”
点着一盏灯伏案批阅奏章的元睿明开口道。
“是——”
白景音拖长了音调,心中却把能骂的词语全都骂了个遍。
屋内再无动静,只能听到烛火的燃烧的噼啪作响,连翻阅奏折,提笔书写的细小声音好像在此刻都被无限放大。
“你还会继续查这件事吗。”
元睿明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绝对会查下去。”白景音不悦道,想了想,似乎也不该把私人情绪带到正事上,只能压下对他的不满认真道:“好歹也是我的第一个任务,结果费了好大的劲儿就落了个两伤员?说出去简直都丢脸。”
“事情已然败露,不可能再拿到证据的。”元睿明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朕禁止你再去丞相府,听到了吗。”
“物证拿不到,不是还有人证吗……”也不知怎么回事,方才一点睡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