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忍忍就过去了。”白景音一边用力按住邵靖易的肩膀,一边出声哄道。还是忍不住湿润了眼眸,前世里见得最多的就是鲜血与尸体,可无论再狠辣的酷刑,都比不上邵靖易在自己面前如此痛苦让她来的难受。
原主的记忆深处,他是如至亲一般的存在。
于白景音也一样。
别开眼,
“有我按着他,你所幸一鼓作气把那边的也取出来,越拖越难熬。”
承影听从白景音的建议,不再试图等邵靖易冷静下来,干脆利落的将剩下的一个铁钩拔了出来。
邵靖易剧烈的挣扎着,一声闷哼过后,昏死在了白景音腿上,没了动静。
白景音吞咽一口,剧烈的喘息着。
整个拔铁钩的过程中,她也是备受煎熬,身心俱疲。
轻轻的将他放回床上,理好他额前黏着的头发,冷汗密布于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纤长的睫毛轻颤,白景音看着他,发现哪怕在昏迷中,邵靖易也显得这样温柔。
像兄长一般,是温暖可靠的依赖。
长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取出的铁钩,担忧道:
“生锈成这样,古代也没有治破伤风的针,可怎么办才好呢。”
承影从暗阁中取出好几瓶药粉药膏。
“破伤风?小姐你说的应当是外伤受邪引起的‘金创痉’吧,军中多刀伤,我特意从军医那里学来了金疮药的配发,止痛止血还不作脓,小姐放心,少将军会没事的。”
承影将一种淡黄色的药粉撒在伤处,而后又捣碎了某种药草敷上去,最后再包扎上,也算处理完了邵靖易的所有伤口。
二人瘫坐在桌前,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恶战。
白景音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真的,可再不要有其他事发生了。”
可往往事与愿违,越盼望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
白景音听到窗外一阵风声掠过,心中一惊,赶忙从窗户探出头去张望。夜幕下空无一人,无月、无风,唯树枝轻摇。
不知何处爆发了一声,
“来人啊,抓刺客。”
白景音心中‘咯噔’一下,
不会那么巧吧。
“不会又是往咱们这来的吧。”承影像只受惊的兔子,慌忙跑到白景音的身后。
白景音比了个嘘的姿势,紧盯着宫墙外的亮光,也就是宫中侍卫手里举着的火把。自御花园方向一路往琼华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