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的是银子。”白景音阔气的摇了摇钱袋子。
那是他的银子,邵靖易十分无奈。
“不是钱的事啊……”红妈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钱袋,有些动摇了。
“红妈妈也不用难做,我二人只是想一睹胭脂姑娘风采,喝杯酒罢了。”白景音一边笑着一边取出一锭金子,塞在红妈妈手里,“相信这点事定难不住红妈妈的。”
红妈妈一狠心,将金元宝收好,谄媚的笑道:“二位小爷既如此看中胭脂,也是我怡红楼的荣幸。二位先移步包厢歇歇,胭脂一会便到。”
邵靖易关好门,面色依旧不悦,却还是努力放柔声音对白景音问道:“你私自出宫是大罪,难道只是为了来这烟花之地取乐?”
“我又不是男人,能取什么乐。”白景音睨了他一眼,又往嘴里丢着几颗花生米,而后拍拍身旁的凳子让邵靖易坐下,将日前宫里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搞清楚来龙去脉后,
“是我错怪你了。”邵靖易眼中满是怜惜与不忍,“没想到你在宫里竟是如此的暗箭难防,并不比征战沙场来的轻松。”
白景音一副那你可当的眼神。
“所以这贾诚被欺压的久了一朝富贵,必定会在京都最大的青楼找头牌,以满足自己在别处得不到的体面。”不等白景音解释,邵靖易一边拿巾帕擦拭着茶杯,倒了杯茶递到她的面前。
“还是你懂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白景音跟邵靖易碰了碰杯,颇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听你所言,这真正的主谋定是有泼天的权势,驱使得了太医,连西夏的毒药也随意便能弄来。”邵靖易眉心皱起,垂眸道:“这样的人,你觉得是谁。”
“虽然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总觉得此事与凌家脱不开干系。”
邵靖易的眼神告诉白景音,他也猜到了这里,所以才会更加棘手。
包厢内气氛渐渐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叩门声响起,开门后只见一身着妃色纱衣的女子端着酒盈盈而立,莲步婀娜,带起若有似无的一阵香风。
走近些才看清了容貌,与怡红楼整体的艳俗不同,她眉不描而横翠,唇不点却似丹霞。秋波微转,面若芙蓉般清丽动人。
她在看在白景音的一瞬间,便瞧出了这个漂亮的小公子是个女儿身。
不动声色道:
“胭脂见过二位公子。”声音柔而不娇,媚而不俗,只听得白景音骨头都要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