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不妨直说,这花若无毒,我的手由是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
“敢问主子与晶儿姑娘,除了这些外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主子能碰到的了吗?”贾诚没有直接回答纯嫔,话语中虽是问询却透着肯定,这让晶儿犯起了难,一样样轻点着喃喃道:“从茶盏巾
帕铜盆到胭脂水粉,都在这里了啊。”
“恕臣直言,这野山蔷有催化药效只用,是绝不可能单独使用的。一定是遗漏了什么,这万分关键,还请二位仔细想想。”
晶儿将室内环顾了一圈,忽然灵光闪过,她慌忙的跑出殿外,不一会便抱着一把琴回来。
“这琴自那夜后主子便觉得晦气不想再看见,因此便收到了杂货房中,这才忘记了。”
掀开布罩,正是那把名琴焦尾。
“这,怎么可能。”纯嫔口中虽质疑着,但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寒意,有一种感觉仿佛在告诉她,让自己双手溃烂的就是千辛万苦寻来的这把琴。
贾诚一番探查,很快便有了结果。
“不出臣所料,这把琴果然有问题。”
纯嫔心中一沉,倒退了几步,在晶儿的搀扶下在勉强站住。
贾太医继续回解释道:
“微臣在这琴弦上发现了一种名唤腐草的药材,若与加强药力的野山蔷同用,足可以令皮肤溃烂化脓。想来是那人是用毒药浸泡涂抹过琴弦想办法送到主子这里,又在每日浸手的花瓣做了手脚,虽药量都不大,但日积月累,还是足以让双手溃烂。”
“这腐草在太医院中可有,又有何人领用过,贾太医可帮本主一查?”
贾诚颇感为难,叹气道:
“回主子的话,便是寻遍皇宫、乃至整个大启只怕也是没有的。这腐草原本便是西夏国境所特有,外用有活血化瘀之效,也多用于军营而已。”
“好缜密歹毒的心思。”纯嫔咬牙道,她却忽然意识到一点,赶忙追问道:“你说军营?”
晶儿反应过来,捂嘴惊呼出声:
“静贵妃的父亲不就是常年驻守大启与西夏边境,她也在军中待过,能弄到这药也不足为奇。”
“竟会是她。”纯嫔眼中渐渐升腾起一种仇恨与阴冷,“她有这般受宠还不够吗,已经夺了我获宠于皇上的机会,现在还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怎样的歹毒心肠。”
“既有了证据,我们这就是告诉皇上,找静贵妃当面对质。”晶儿本欲往乾清殿去,却被纯嫔拦下,她垂眸稍作思索,朝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