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孩,还有一个手持长杖的老头啊?”
“是,确实如此。”述里朵看向眼前的李星云,开口道。
“我想起来了,刘兄,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她跟着李存礼来见我,但在见面之后,什么也没说,直接便出手了。
被我一脚踢昏,她从始至终也没自报家门,李存礼也没说她到底是谁,她身旁那个老头也被李存礼出手拿下了。”李星云开口,缓缓的解释道。
几乎句句都是真话,只不过他“修饰”了一番。
‘李存礼。’述里朵咬着牙暗恨一瞬,但转而又笑的让人如沐春风,看向眼前的李星云。
她听说了,李存礼带着她女儿去刺杀李星云,她女儿被扣在了大牢里,但李存礼渐渐位高权重,混的是风生水起。
不过听到眼前的李星云能一脚踢昏耶律质舞这等绝顶高手,述里朵还是心下一惊。
其麾下诸将、亲信亦是如此。
不管信或者不信,听到这一番话,总是要打些哆嗦。
毕竟耶律质舞的恐怖,他们是清楚的。
“早知如此,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回去便叫人将他们放回。”李星云看向眼前的述里朵,笑着开口道。
“那边多谢了。
我漠北会备下一份赔罪礼,万望天子海涵。
且望我漠北能有幸与大唐万世修好。”述里朵看向眼前的李星云,又看了看耶律阿保机,开口道。
关键时刻,对于中原的礼节,倒是述里朵更加的熟悉,且用的得心应手。
漠北现在的国力让她没法在以任何形式硬气的说话,耶律阿保机的归来能让人心稍稍安定,耶律迭剌的被俘也许能成为胜利的天平渐渐向他们倾斜的开始。
但这一次,想解决耶律剌葛绝没有那么简单,他的背后有高人。
这一战,将会让漠北元气大伤,起码未来有一阵子里,他们都要静心蛰伏下来,养精蓄锐。
“原来是误会啊,是误会就好,走,李兄,咱们喝酒去。”耶律阿保机看向眼前的李星云,哈哈一笑,仿佛刚刚听明白一切一般,豪爽的开口道。
耶律质舞得罪了李兄很是抱歉,他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喝顿酒给李兄赔罪吧。
他军中有战事,不能多饮,罚酒三杯,下不为例?
“快,为李兄安排一方营帐。
今夜我与李兄不醉不归。”耶律阿保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