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共得还四十四贯钱,他给牛大有七十四贯,剩下的当他们这帮人的医疗费,最后孟鸣把借条随手烧掉了。
孟鸣就让侍卫把这些行凶之人给放了。
这帮讨债人相互搀扶着狼狈而去,那些围观的人才敢向前,其中不少和滕利群相熟的人,大都一脸愧色地向前和他打招呼,他们也是无奈,毕竟那些人是船帮的人,是地头蛇,得罪不起。
滕利群知道他们有心无力的苦衷,当然也不会怪他们,再说他们平时也没少帮衬自己。
这群人中还是那个和孟鸣说话的老船工站出来,满脸担忧的样子
只见他对孟鸣说道:“这位小郎君,真是大善人啊,替腾大郎解决了大麻烦,否则他女儿就会被捉去卖入青楼的。但是我还是劝你快快离去,离开扬州吧,扬州船帮几千之众,连官府都惧他们三分。”
此时滕利群领着女儿走向孟鸣,然后低身向他一拜。
只听他说道:“恩公大恩不言谢但是还望恩公告知姓名,好人在下知晓,往后我自当涌泉相报的。”
孟鸣连忙把两人搀扶起来。就对他说道:“腾大叔,不必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在下姓孟单字“鸣”字,祖籍北海潍州,现居东京汴梁。”
只见滕利群一脸惊喜说道:“原来和恩公是老乡,我也是北海潍州人氏。”
他然后神色一黯说道:“自幼被拐卖,流落在外,一直没回故里。”
孟鸣也挺同情他的,然后就问了他些情况。
孟鸣了解到他还是个秀才,三年前为了给妻子治病,来到扬州,现在家徒四壁,身无长物,只能在码头上讨生活。因为他颇懂算学,所以在码头的一家商铺做账房,空余时间也行船送点货,填补家用。
孟鸣此时让围观的众人都散了,便要求去滕利群家去看看,孟鸣一进院子就看见家里的寒酸。
屋门半掩,孟鸣随他进了屋,屋里有些昏暗不明,但是觉得屋里还是比较干净,就有一股子难闻的草药味。
孟鸣想看看他妻子的病情,只见滕利群拿出火镰,点起油灯。
孟鸣此时看见屋内炕上躺着一女子,她当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满是担心的看着滕利群。
她急忙问道:“相公,事情处理怎样,他们没拿你和珍儿怎么样吧,都是我拖累了你们。”
她说罢就啜泣起来,滕利群忙向前劝说,她当时没有注意到滕利群后面的孟鸣。
此时滕利群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