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宛儿被吓了一跳。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味道?”凤宛儿疑惑地闻了闻,“没有味道啊。”
说着,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只见他面色煞白,双眼赤红,竟有癫狂之相。
“你这是怎么了?你中毒了?”
骆寒宵没有回答她,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到一旁,想要将毒素暂时压制。
凤宛儿也有点慌乱:“我去帮你叫人请大夫……”
“站住,”骆寒宵语气冰凉,又变回了初次相见,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他,“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没有办法,凤宛儿问道:“你现在不能闻见我身上的味道对吗?”
骆寒宵点了点头。
凤宛儿跑出书房还不忘将门关上,后院无人,整座清庄都没几个伺候的丫鬟小厮,也方便了她行事,她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池塘,忍着寒冷将自己身上的味道消除才上了岸,跑回书房。
骆寒宵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是情况看起来要严重很多。
她带着寒意将人扶到了软塌之上,小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有药吗?”
骆寒宵睁着眼睛看了她半晌,不知道是在分辨她是谁,还是在思考她可不可靠,在凤宛儿快要冻死的时候出声道:“用银针将我十根手指指尖刺破放血。”
“好。”
凤宛儿将缝衣裳用的粗头针在烛火上烤过,毫不犹豫地扎向他的指头,反正不是她的手也感觉不到疼,鲜血缓缓渗出竟全是黑色的。
她上手帮他将血挤出来,直到颜色浅了些,骆寒宵才缓和了脸色:“好了,可以帮我倒杯水来吗?”
趁着她去倒水的空档,骆寒宵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服下。
等凤宛儿回来的时候,他面色已经恢复如常。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小姐受惊了吧?快去找丫鬟带你换身衣裳吧。”
骆寒宵明显不想跟她说实话,岔开话题道。
凤宛儿也没有多问:“你没事了就好,要不我改日再来帮你量体?”
“无妨,”骆寒宵露出些许笑意,“我想凤小姐还是先查一查你身上怎么会有香饵的味道吧。”
事发突然,凤宛儿没有大脑一片空白就不错了,哪里还有时间思考,可现在骆寒宵的话点醒了她,是啊,她身上怎么会有能刺激骆寒宵毒发的味道?
“我冒昧问一句,这所谓的香饵是寻常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