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尔真身后走动了起来。
她经常到刑部玩耍,可是深谙恐吓之道。
恐吓别人时,往往不是以声音大小取胜,而是以阴柔见效。
那李圆圆故意压低了嗓门道:“也许你孤陋寡闻,不认识什么逍遥侯。不过这也没关系,虽然我李家以前救过太宗皇帝,承袭这侯位也有一个甲子了,但是我李家后人都是国家栋梁,从不靠这个侯位显赫于世。我父亲呢,李安,刑部尚书,二叔李定,肃州总兵,三叔李护,如果没有意外,两个月后应该就升任京都兵马司正统领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小叔,在南海州做海防总督,我五姑父杨凯旋,是辽州城防官。”
说到这里,李圆圆故意停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今日杀人,刚才的情景本小姐都听到了耳朵里。我发现你们是要对我朝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行凶,你这一刀下去,我肯定跟我父亲说清来龙去脉。我太平王朝向来秉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优良传统,你一个小小的随身使节,又岂能与我朝天子相比?到时候关进天牢,即便几年后你们国家要人,路过辽州时,也保不准发生什么意外。”
一阵沉默后,察尔真冷笑道:“本王爷可不是被吓大的。”
“你……”李圆圆没想到自己的威胁第一次没有用。
便在这时,那察尔真又想动手之际,那两个控制林大器的壮汉突然一阵惨叫,原是有一双手两边各一个搭了上来,紧紧地握住了他们两个搭在林大器身上的手掌。
一阵骨折的声音,那个白净公子哥活生生地将这两个壮汉的手高高举起,随后像扔东西一样向后一甩,那两个壮汉踉跄倒地的同时,这个白净公子哥早已一只手搭在了林大器的脑后脖子处。
林大器方想站起来,却发现一样动弹不得。
那白净公子眯起眼睛,拿起自己的佩剑将察尔真的刀慢慢拨开,随后说道:“小王爷要是不怕官家的威胁,执意要杀害我们无辜的同胞。那么本剑客恰巧路过,快意恩仇惯了,没看清是什么身份就出剑反击,错杀三人,之后消失,浪迹天涯,敢问你们北蛮人又有何能耐抓住本大侠为你报仇雪恨?”
察尔真眼珠转动,虽有不甘,但是见刚才那两个护卫被眼前这个公子哥给轻描淡写地扔到了后头,料想硬碰硬的话自己肯定吃亏。眼下还有这个刑部尚书的女儿,也算是这个王朝的重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下,自己再执意杀人,那就不太好了。
于是那察尔真勉强地挤出一脸笑容说道:“感谢二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