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的大才,所以虽然年年都有人让他滚蛋,但是年复一年可以在东序见到他。
黄夫子看到了发呆的雪迟迟,拿着戒尺走到发呆傻笑的女孩身后,只是正在神游天外得少女一点都没发现,一脸猥琐的夫子敲了敲雪迟迟的桌子,“雪迟迟,你想男人呢?面若桃花的。”
“哈哈哈……”
黄夫子的话一说完,屋里哄堂大笑,回过神的少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等到黄夫子往讲台上而去,少女恶狠狠的大眼睛四处扫视了一圈,被她看到的区域鸦雀无声,没等到黄夫子走到讲台上,屋里就安静了。
不少少年头往脖子里缩,实在是怕了雪迟迟了,这女的不像是女的。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黄夫子一走出教室,顿时屋子里炸开了,一个个身影拼了命的往外跑,雪迟迟直接从桌子上翻了过去,追到门口对着一个个往外冲挤到门口卡住的身影一顿乱踹。
“你打我干嘛?刚刚我又没笑话你。”一个个被雪迟迟欺负的少年鬼哭狼嚎的。
“我让你们笑,今天让你们笑个够。”咬牙切齿的粉衣少女打累了转头去找夫子的戒尺,不过等她找到柳木做的戒尺,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出了门的少年们一个个跑去找好友玩去了,顺便讲一下女魔头雪迟迟的囧事,东序里热热闹闹,男男女女扎成一堆一堆的,聚在一处吹牛。
雪迟迟试了试自己的心跳,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口气,谁都不知道她很会伪装。其实刚刚她一点都不生气,也一点都不不想打人,只是觉得害羞。
而且她想要把人赶走,好收拾自己的小书袋子去找云墓生,所以她故意一副暴怒的样子,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背着小书袋子的雪迟迟出门挑了一条人很少的路往东序南大门而去。
东序里的路雪迟迟十分熟悉,因为她经常迟到,所以总是需要近路,其次不少惹她生气的少年被他打的到躲,她需要把每一个都找出来暴打,所以说除了男茅房,其他地方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很快,雪迟迟溜出了东序,一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
心越跳越快的雪迟迟扭捏扭捏的走到了水云天大门口,这次门开着的了,雪迟迟想要侍卫通报一声,只是以抬头她就看到了那个白衣银冠的背影,他的怀里很明显的抱着一个女子。
虽然看不清,但是雪迟迟还是很确定的知道那个白衣服的就是昨晚上说要娶自己的少年,昨天他说等成亲了就可以不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可是今天一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