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面容枯槁,心神不宁,一只手搭上王珩的肩膀,颓然说道。
“师父,是不是又与沈世义有关,他们是不是冤你是凶手!”王珩知道若言与焰刀的关系,定是若言与他们串通一气,陷害师父,为此愤愤不平。
“珩儿,为师如果不幸遭奸人之手诬陷入狱,你一定要好生接掌焰刀,替师报仇。”章程风等不到金莲的回信,知道上面已然放弃了自己,他也不想再做无谓挣扎,在最后的时间里安排好焰刀的一切事务,教令门下弟子将来由王珩接任掌门,然后静静等着“正义”的到来。
盛凌云与严岚一路顺畅赶到武夷城,两人拜托秦永年照顾好麒儿一家子,然后又折身回焰刀。
一切过于顺利,倒令他们两人吃惊。走到城门外,盛凌云勒住马头,“你说,章程风是知道困兽无功,放弃顽抗了吗?”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垂死挣扎。”严岚转过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呵,严公子,我很好奇章程风事了之后,你要怎么整顿焰刀。”焰刀内部这段时间一定搞了不少小动作,论资历和人情,严岚不如各位师叔师伯,在没有外援的困境之下,他要如何翻身呢?
“盛公子能否给我支个招?”严岚总算褪去了一直笼罩着的一层阴霾,焕发了不少神采。
“我只知道,他们一定等着你来找我,还巴不得我有什么对焰刀的小动作,才遂了他们的心意。”盛凌云早就看出了焰刀二师叔与二师弟两人的狡猾嘴脸,只觉得他们自讨苦吃,白白葬送前程。
“你说,把阴谋诡计都写在脸上的人能有何作为?”严岚一脸轻蔑,“我就遂了他们的心意,让出掌门之位便是了。”
江湖就是这样,一朝三变,人人自危。你自以为是的聪明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螳螂捕蝉,后有黄雀,黄雀之后,又是谁躲在暗处持着弹弓呢?
江湖论黑白,武林生是非,只有淘尽小人沙砾,留下善于伪装的君子,才是一出好戏,而好戏,正从此刻缓缓拉开帷幕。
焰刀门内,乔逸灵与若言形影不离。
这一日,若言带乔逸灵来到焰刀后山,往前走过几个丛林小道,在一隅角落里,芳菲不尽,蜂舞蝶戏。
乔逸灵被眼前景物迷住,惊叹道,“若言,这儿都是你种下的?”
若言不好意思的点头,“嗯,我想家人的时候就会偷偷来这里,入眼烂漫,也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傻姑娘。”乔逸灵轻轻刮一下若言的鼻尖,牵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