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丫头问什么丑俊,在他看来就是个初中生,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装什么成熟,敷衍道:“过几年再说。”
“什么?”朱昭玉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说美与丑等你长开了再说,现在看不出来。”曹阔懒得理她,头都没回钻屋子里睡觉去了,这几个丫头总是有精神,天上的星星都闭眼了她们还活蹦乱跳的,刚才听到的话肯定一回头就告诉朱棣了,希望花想容看到左攸后能听自己的话。
朱棣带着儿子们与一众将领还在议事,打仗不是过家家,得万事万全,一接到长兴侯耿炳文即将到真定的消息便彻夜研究迎敌对策。
知道朱昭玉有事告知先是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已经说过没必要再去曹阔的院子了,可是他还是在后面见了自己的小女儿,当得知府里还有曹阔的人随意走动,气得朱棣暴跳如雷,杀心顿起,回到议事厅狠狠呵斥了东莱寒雁一番:“王府是菜市场吗!大战在即任人来去,如何能胜!”
东莱寒雁自从见到曹阔的人在王府里横行无忌,已经把戒备提升了数个等级,几乎是每个角落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可是没想到还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底子下行动,立刻跪倒回禀:“属下可保府上亲眷无虞,议事厅也无人能靠近,只是现在大把的人手撒在外面,王府一些偏僻的角落仅靠军卒难以同这些绿林贼子周旋,不过府上孟贺拳、阴山夜魃等一众门客已经尽数出动了,请王爷放心。”
“让我放心?还无人靠近!就在刚才,本王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人一字不漏的告与那人知道,怎么会无人靠近!”
朱棣一句话说的满座皆惊,这些山匪流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领,若是这些人把听到的告知南军,他们在战场上还焉有命在,东莱寒雁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直呼死罪。
“城外的人可曾找到?”朱棣努力让自己冷静,缓和后又问。
“尚未发现。”东莱寒雁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这么心累过,硬着头皮道。
“三百人在你鼻子底下都发现不了,我养的都是一群猪吗?”
朱棣又怒,喝退东莱寒雁,把她撵到房顶上亲自盯梢,然后问柳鸿文道:“你可知那三百人可有什么奇法,能令本王的黑旗卫都无法察觉。”
“回王爷,六合楼主自一统太行山众匪后,因不放心我等,一直将他的本部人马与老盘口子的众匪分开,虽然属下没有亲见他们具体用了什么方法隐藏自己,但听说这些人有一种能与周围草木变换相同颜色的衣裳,能隐于草木之下,还有他们每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