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被曹国公一把火烧了,说来说去都是钱闹得,只得灰头土脸的跑回来另想他法,让诸位少侠在山上耽搁了这么久,着实过意不去,刚才损毁的兵刃由六合楼每人赔一把新的,就当留个纪念,求只求诸位暂时不要把山上的情况说出去,否则宁山卫若是一推六二五不认账,又引朝廷来攻,山上众兄弟连个重新做人的机会都没了。”
经过曹阔一番“修饰”,他总算把铸刀说成是为了不再打家劫舍的谋生手段,王玄鹤因为铁石轩的事,一定会为他作证,不由得他们不信;把制甲说成是给宁山卫抵债,也是个不错的借口,宁山卫既然可以同他合作剿灭太行三匪,当然也可以合作别的,不信可以去开封府万通商行问问,现在果醋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
“京城大火?楼主所说铺子是……”郑女侠见曹阔已经有了放人的意思,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听这位郑女侠的意思,她可能知道此事,浙江与江苏紧挨着,南京到杭州也不算远,都是繁盛之地,不夜天的名头传过去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按时间算,郑女侠这些人从浙江赶过来是在自己之后,自己是因为在路上诸多耽搁才被他们赶在了前面,既然有人知道,那么就不需要自己吹嘘了,所以曹阔十分低调的道:“叫不夜天,不值一提,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莫愁湖边的一座花楼。”
“果然是不夜天。”田弘道拍掌赞道:“楼主当真是好手段,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田某人可是在不夜天看过戏的,那可不是一座花楼那么简单,整条街的店铺全都是不夜天的产业,说日进斗金绝不为过,后来听说被烧了,原来是李家人所为。”
曹阔没想到这位行侠仗义的大侠还去花楼看过戏,一指下首的薛岩枝道:“那田大侠看得可是她?”
田弘道随着曹阔的指引一看,立刻惊的说不出话:“你是,你是……”
“是的,雪胭脂就是小妹薛岩枝,只是没上妆,田大侠没认出来罢了。”曹阔解开谜底。
薛岩枝缓缓抬起媚眼,然后伸手在脸上一揭,扒开半张面具,露出里面画的一个狐脸,这半人半鬼的样子不仅吓了众人一跳,也吓了曹阔一跳,气吼吼的道:“你怎么还戴着这个破玩意,赶快给我摘下来,去把脸洗干净。”
曹阔撵人,薛岩枝满不在乎的留下面具,得意的洗脸去了,看样子总算是玩尽兴了。
“小妹无状,失礼了,失礼了……”曹阔再次客套的表达歉意。
因为双方达成一致,王玄鹤等人此行也算是宾主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