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我,他的做法没有错,如果是我,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联姻的确是一条可行之路,姐姐的情况还有不同,除了你她没有任何其他依靠,你既然要用她,就得给她个依靠。”刀清蝉说了实话。
“那你呢?”曹阔用一根手指在她腋下挠痒痒。
刀清蝉没想到曹阔会挠她的痒,先是发出一阵婴孩般的咯咯笑声,而后问道:“你不怕我这个样子么?”
“你恢复的很好,这么重的伤对伤口,附近的神经都没什么影响,若不是你的手脚齐根而断,我一定让你站起来,只是现在这样,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了。”曹阔打了两个哈欠,困的泪水湿润眼睛。
刀清蝉却实实在在的流出了泪水,不只是因为自己四肢全无心里伤感,更为这个虚怀若谷不计前嫌,甚至以德报怨的男人感到愧疚,偏过头去让泪水悄悄滑落在床榻上,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把将要进入梦乡的曹阔颠醒。
“别动,让我眯会儿。”曹阔闭着眼睛嘟囔道。
刀清蝉深吸一口气果真将情绪平复下去,然后仰头看着姐姐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甜美笑容。
刀佩华也是泪眼婆娑,轻手轻脚的去把门拴好,拉过头枕给刀清蝉垫好,自己也和衣拥进曹阔怀里,拉过寝衣把他们盖好,像三人初次拥在这张床上一样,与妹妹流着眼泪相视而笑。
应天之行除了三兄妹,还多了花想容,在曹阔的认知里,此行是没什么危险的,成功率百分之五十带三个加号,所以打算组个团去游玩一番。
柳毛毛也想去,说是有了五小姐的稿子可以第一时间联系寒雁姑姑给送过去,曹阔觉得这俩人是早有预谋沆瀣一气,考虑到人家心虔志诚也勉强答应,家里就交给刀清蝉。
突袭无思寨与惊涛楼时损失的三百把连弩,如今连拼带凑已经修复二百左右,和着当初未损的共计三百出头,有唐鹤带着老兄弟和这些弩在,想来谁也翻不起浪花。
把道衍带来的银子全部运到老盘口子给柳鸿文,让他全部花掉。屯粮,大肆屯粮,什么储存的久买什么,周边没有就去远处采购,总之在他回来前粮食必须运进山里。
然后到山下继续抢黑旗卫的马,谁让他们的马又肥又壮,跑的还快。
“百户,我怎么觉得咱们成了这些土匪的马夫?”一黑旗卫抱怨着。
“闭嘴,赶紧装车,还有好几批要运呢……”扮作行商的百户拿着一个头盔翻来覆去的看,找不到一丝接缝,最后十分疑惑的望向山里的方向,吊索上,一箱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