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萍过来收拾。”刀佩华挤过门槛去叫人。
红叶和绿萍就是之前留在楼里负责清扫的丫鬟,这两个人手脚麻利一直被曹阔留在七层,她们以最快的速度将屋子恢复原样并留在左近伺候。
柳毛毛不单找来了烧鸡,还有伤药,给曹阔敷脸用的,但是他的殷勤换来了一顿狠踹和威胁。
把这小子撵走后,曹阔重新检查了刀清蝉的伤口,因为有一处裂开了,把她垫高后开始重新包扎:“既然活着,就全力以赴的朝着欢乐去,寻死觅活不是我认识那个扬言要把我喂狼的小丫头,再想不开就想想你这姐姐和那个兄弟。”
“我弟弟还活着?他在哪?”刀佩华急忙问道。
“去老盘口子了,开山以后就离开这里,不回来了。”曹阔道。
“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们,他不知道我们活着吗?”刀佩华显得更焦急。
“他是没脸来见。”刀清蝉说完便不再开口,任由曹阔给她处理伤口。
缓过神儿来的刀佩华抹掉泪痕,慢慢跪伏于地拜倒在曹阔跟前道:“佩华虽有匪名,但并非不明事理,楼主虽与刀家有仇,却与我姐妹有恩,更放舍弟一条性命,没有断了刀家香火,刀佩华在此对天起誓,我姐妹余生效忠楼主至死不渝,如违此誓……”
“如违此誓你就脸上长斑行了吧,我就发现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发个毒誓,云锦这样,豹子这样,柳鸿文也这样,你又来,这么多我哪记得住。”曹阔将一碗米水递给她后,自己坐到桌边大嚼起来。
刀佩华不再坚持,起身坐到床沿给刀清蝉喂粥,曹阔却让两个丫鬟伺候,让她过来一起吃饭,问道:“说说你那几个铺面。”
“赌坊在广平府,生意一般,两个别院在襄阳府,都是小勾栏,做的是皮肉生意,上不得台面,以往把人贩往南边,年底还是有不少盈余。”刀佩华道。
广平府和襄阳府,赌坊貌似都在靖难之役的道路上,曹阔认为都不是好居处,干脆也往南迁,三家并成一家,铺面做的小不要紧,做精就好,省的将来兵荒马乱的,倾巢之下一个子儿都别想收回来。
把自己的构思和刀佩华说完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在他起身将要回屋之际,刀佩华毅然决然的堵在门口道:“请楼主留下,为我姐妹正名。”
“什么证明?”曹阔不懂。
“我姐妹居于惊涛楼上,是作为您的战利品住在这里,与奴婢无异,您今天让我继续打理无思寨的产业,还命三位执事助我,您可想过他们会听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