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成产业,恐怕铁锅的消耗会很大,薪柴用的也多,这都是成本,这山里还要考虑运输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即使有剩余也不多。”
二寨主接过话儿道:“是啊,食盐本身就贵的离谱儿,这盐再好又有几个能吃得起,做买卖也得有个来路,咱们路子不正啊。”
寨主低头想了想道:“怕是再被山里的同道劫个一趟半遭的可就赔了,要是不抢这百丈崖……可惜了那么多兄弟,哎,吃饭吧。”
新进公司的小职员和总裁一起吃饭压力有多大?吃多了吃少了都不好,曹阔又不是那种能把握好尺度的人,于是道:“小子爬不上两位寨主和姑娘的桌子,您要是觉得小子还行,把那坛子酒赏给小子吧。”
花想容悄声看着曹阔在那表演,他一进屋子就盯着自己的酒,只怕这才是他的心思吧?玉手在坛子上一扶就甩了过去:“边儿去。”
“谢姑娘赏,还有别忘了给阿贞她们旁边起个大帐子,每天让她们收拾干净,让受伤的兄弟们住进去,记得勤换药布,窝棚太脏对伤口不好。”
说完花想容就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刚出门儿就听寨主在里面吼:“噗!这放了多少盐?”
夜里,喽啰强在小山谷里的一颗大树下给寨主复述曹阔烧腰带的事情,花想容悄悄站在阴影里偷听。
花寿对曹阔的做法感到诧异,嘱咐喽啰强继续盯着便让他离开了,然后略有消沉的对这阴影里说道:“人倒是沉稳,就这份处事不惊泰然自若的性情就难得,那就先看他能不能从这一波儿里活下来了,若他是这山上的人,又能是个不嫌弃你的,我就对得起你娘了。”
花想容灌了一口酒就往小屋儿走:“您二十年前就对得起我们母女了,您甭管了。”
还是这张让人睡不着的床,早晚劈了它,曹阔迷迷糊糊的问胡老二:“老二,你天天看着的那把刀,是不是很快啊?”
“快啊,练练啊?”胡老二这会儿也似睡非睡的。
“借我用用呗?管你酒。”这可是曹阔目前唯一的财产,他打算用来换个工具修修床。
天刚亮曹阔就把被褥拖出去压在石头上晒着,把之前这个床位的人留下的瓶瓶罐罐清洗一遍,开始他的修床大计。
拆了麻绳把木杆子拖出去,在地上一比一放样子,然后开始裁剪,胡老二的刀是把直刀,又细又长,非常好用,连凿子的活儿都能干。
看曹阔在那里又砸又砍,心疼的胡老二一脸抽搐,本来不打算要他酒的,现在直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