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目测是后厨之类的。
整个客栈的格局疑似二层楼的小居。
“有人吗?我们要租房。”
夜墨二话不说,朝着门内喊去。
声音刚发出去的一刻,里面竟诡异地传来了回声。
按理说,这种木为主料建立的客栈时常与外界接触,即便是夜晚空气密度稀薄,声音能无形中放大,也不应该传来回声才对。
可,这又是为何?
如此的一幕,不禁让几人升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许久后,不曾有所回应,夜墨继续叫道:
“掌柜的,来客了,你在不出来,我们进去了……”
如出一辙,回音没一会再次回荡了过来。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里面传来一声沙哑的男声:
“来了!”
这来了很是突兀,就像喉咙有痰一般。
不多时,楼梯出一位佝偻老人,手里提着一盏油灯。
透过油灯的光亮看去,老人身穿褐黑色长衣面色苍白,是皮包的瘦骨身材。
“几位,租几间,长住还是短住。”
老人将油灯放在柜台上,从抽屉了拿出久经风霜的算盘,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五位,三间,站住。”
夜墨说着,也不顾众人呆木的眼神,径直走向柜台。
老人似乎没有注意夜墨是动作,打起发旧的算盘,咔嚓咔嚓地摩挲起来。
“我说老人家,为什么大晚上不点烛火,看着挺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