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随小人去往雅间!”
“无妨,他们听不见的!”
陈福生摆了摆手,夹起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这时候的猪肉,是真真的难吃!唯有牛肉才可以下咽,勉强维持口服。
扈成站了起来,退了一步,果然听不见陈福生咀嚼的声音。这才相信!
“不知道长所说……”
陈福生看着扈成脸上的表情,禁不住笑了出声!
“扈大郎啊扈大郎!若不是福生来此,你可知,你扈家顷刻间就有倾覆之祸?”
“道长此话何解?”
扈成悚然而惊!
“你扈家庄,扈家岗,身处祝家庄之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祝家的手段,迟早就来!”
“祝家还好,毕竟是乡邻!手段相对柔和。但是,你们独龙山不远之处,可是那八百里梁山水泊!那里面,都是些杀人越货千刀万剐的贼人!怎会容许你们祝家,在此平安度日?定是难容!”
“是以,扈家此时,已是处于风口浪尖,百战之处,兵凶将寡,恐有不忍言之事啊!”
“不知道长,有何教我?”
扈成脸色多少有些慌乱!
“你急什么?”
这时候,陈福生反倒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扈成!
“我看你的面相,此次就算是我不来,你不过就是有所小祸罢了。未来还有些许前程在!”
“就是,你老父亲还有阖庄上下死于非命,你妹子被人强纳罢了!”
听了陈福生的话,扈成满脸通红。眼中的愤怒如同火山想要喷射出来一样。
“道长说的这叫什么话?身为男人,不能保卫父母,守卫乡里,又有何颜面自称为男儿?”
看着扈成激动的表情。陈福生也说不上什么感觉。
“你若信我,那我有一个方法,,或许会让你们扈家庄免了大祸!你若不信,那小道也没甚办法!”
“道长有话但请直言,谈什么信任与否!今时今日,小人不信任道长,还能信任谁来?”
“那好,小道就与你一条明路!”
“不知扈大郎可知阳谷县城?”
“回道长的话,小人自然知晓!前些时日,小人也曾让人至阳谷贩卖些许农产。是熟路的!且此地正合是归阳谷管辖,小人如何不知?”
“既如此,那阳谷之中,有一打虎的武松,想来你也应该知道了。”
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