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雕刻的故事。
时光如水,很快便是十余天过去。
南松亭的外门弟子们,日夜苦修不辍,很是勤奋,没有任何人敢放松。
崖坪之上随处可以见到年轻弟子在炼体,或者蹲步,或者靠松,更多的则是在打拳。
从清晨到日暮,出拳声不断,呼喝声不止,初夏时节,树叶也自簌簌而落,林中鸟儿更是不得安宁。
拳风最盛的几处,更是隐约已经能够看到若有若无的白烟蒸腾。
看着这些画面,吕师颇为满意,心想三月之期到时,应该会有一大半的弟子成功进入初境。
这时柳诗隋从剑堂里走了出来。
吕师看着他更是满意,面带微笑,心想不愧是天生道种,果然不负所望。
按照他的判断,最多再过数日,柳诗隋便能进入抱神境界,以这种速度推算,再过一年,这个孩子还真有可能修至抱神境界圆满。
如果南松亭能够出现一个年内便进入内门的天才弟子……
想到如今在上德峰上的那位孟师兄,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如果不是运气好遇着赵洛月,那位孟师兄如何能有这样的造化。
吕师的视线随着柳诗隋而动,看着他走进那间小院,笑容骤敛,皱起了眉头。
那小院是旌玖的。
无论是他还是那些外门弟子,都不知道这十来天,旌玖做了些什么。
过了正午,便会看到旌玖躺在一张竹躺椅上晒太阳,也不知道那张竹躺椅是从哪里来的。
吕师越来越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但真正令他不悦的并非是旌玖的不济,而是直到今天,柳诗隋依然把自己视作旌玖的书童或者说仆人。
宗派与仙师的重视,同门的尊敬,柳诗隋毫无所觉,依然像在小山村里一样,每天都在照顾旌玖的起居生活。
每天辛苦修行之余,他还要去那间小院做很多杂务。
每每看到这画面,无论吕师还是弟子们都觉得好生荒唐,自然对旌玖也生出很多不悦。
按照凊筠宗的规矩或者说习惯,一般很少干涉外门弟子的修行,但吕师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已经快要无法抑止。
宗派与仙师的重视,同门的尊敬,柳诗隋毫无所觉,依然像在小山村里一样,每天都在照顾旌玖的起居生活。
他不想让那个徒有容颜之美的少年耽误了凊筠宗最有前途的天才。
他想寻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