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刚,我唱了。”
惜夏小声地重复着,好像是在表白什么。
郝刚没注意到惜夏的异样,他只觉得唱完国歌后心胸大开,早先的憋闷不翼而飞。
管他什么文明,管他什么先进,我只知道华夏有汉家威武、大唐雄风,有夏明翰、方志敏,也有钱学森、袁隆平。
汉高祖有过白登山之危,但也有汉武帝横扫漠北的壮举,唐太宗有过城下之盟,但也有过三箭定天山的雄风。
我们有过圆明园被烧的屈辱,但我们也曾逼迫十七国联军不得不走进板门店。
我们被人用坚船利炮堵过大门,但我们现在和他们一样有了蘑菇云。
更值得庆幸的是还有我郝刚。
以后,我们有的会更多。
《河殇》啊,你只能蒙蔽那些弱者,只能拉拢那些披着黄色皮肤的香蕉人,你骗不了真正的炎黄血脉。
华夏不是南边的阿三,我们不会像“圣雄”那样靠别人的施舍。
根植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是和平发展和保家卫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的江山是靠血与火打下来的。
世上无难事,唯鞠躬尽瘁而已!
就像这广场之上,有人起头,到处响起的就是《义勇军进行曲》。
管你蓝色、黑色,兵强马壮之时,世界就全是红色。
郝刚扶着惜夏的肩膀,像一对热恋的小青年。
郝刚的身体像烘炉一般炽热,惜夏很迷恋这种感觉,但潜意识却告诉她,郝刚正在慢慢地离她远去了。
她真的了解郝刚么?
火车上相遇,赛场上相识,游乐中相伴,除了帅气、聪明、多金、有才这些表象上的东西,她还了解郝刚什么?
刚才高唱国歌时,郝刚表现的狂热和执着,那是什么?那才是他真正的自我吗?
惜夏没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和郝刚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回去吧。”惜夏神情恹恹地建议道。
“好的。”郝刚没有拒绝,他抛掉了一个心结,现在正是最轻松的时刻。
牛汣看了一眼惜夏,但什么都没说。
回到宾馆,惜夏就回房间休息了。
早起参加升旗,现在回房间补觉,这是很正常的事,郝刚也没发觉有什么异样。
牛汣看着惜夏消失的背景,淡淡地说道:“惜夏不错啊,聪明、漂亮。”
郝刚很自豪地抬起下巴,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