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既然他寻到了,为什么要逃避。
脚踏两只船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没踏过!
这一刻,郝刚无比羡慕封建社会。
“……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
罗大佑沙哑的嗓音带着幽怨,一个老男人把孤独的忧伤表达的这么缠绵幽怨,也算是性情中人了。
元月苦着脸:“惜夏,听他的歌我总想哭,我眼前老是浮现出你转身离去的背影,你说我们上辈子不会是怨偶吧。”
惜夏用肩头蹭蹭元月的肩头:“怨偶不至于,情敌倒是有可能,能和我做对手的,也只有你了。”
元月的话是话里有话,惜夏的话也是半真半假,反正都是假设,那就假设得大胆一点。
“他来了。”惜夏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偷偷摸摸地寻过来的郝刚。
“知道,他不来才怪。”元月一点也不吃惊,
没有惜夏,郝刚估计早就过来了,也许压根就不会离开。
没有自己,情况估计也差不多。
女人在这方面都是敏感的,无论郝刚怎么掩饰,都逃不过两个女孩的第六感。
这玩意比雷达灵敏多了。
“谢谢!”歌终于唱完了,罗大佑鞠躬致谢。
“这首歌叫《恋曲1990》,估计有朋友已经想起了我的另一首歌《恋曲1980》,如果我能活到新千年,我还会写一首《恋曲2000》。”
观众席一片会心的笑声。
《恋曲1980》表达的是潇洒的分手与坦然的面对,《恋曲1990》表达的是“相思赋予谁”的愁怨。
今年35岁的罗大佑已经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了,那么届时逼近“知天命”的罗大佑又能有什么样的感悟呢?
“这首歌是我新专辑《爱人同志》的主打歌曲,新专辑在海川今天开始发售,希望大家喜欢,也希望大家支持,这里我就不继续打广告了。”
罗大佑准备交出话筒,凌峰走上台来扯住了他:“别急着走啊,占了我们的便宜,就想跑啊。”
罗大佑辩解道:“我占的是海川人民的便宜,和你有什么关系?”
凌峰把大光头一扬:“我是海川官方认可的荣誉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