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遇到一个人,居然就能知道她的名字,想想都是很恐怖的事。
惜夏惊慌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啊。”
郝刚也从初遇惜夏的惊喜中迅速反应过来,马上进行了否认。
郝刚想过无数种和惜夏相遇的场面,虽然没有眼前这一幕,但相似的场景还是有的,这种神异的事情是不能随便用巧合来解释的。
正常情况下姑娘应该借坡下驴,离开就是了。
但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劲,惜夏就想弄明白郝刚为什么会喊出自己的名字。
从看到郝刚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冥冥中这人和自己应该有点关系,这个男孩看起来分外顺眼。
于是惜夏不依不饶:“你喊了,我听到你喊惜夏的。”
“你叫惜夏?”郝刚故意问道。
“是的。”惜夏一点也不避讳让一个陌生人确认自己的名字。
“那你听错了,我是说吓死我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郝刚狡辩着。
“真的?”惜夏将信将疑。
“吓”和“惜夏”发音一样,郝刚的解释有点道理,她也不能断定是不是听岔了。
惜夏在对面的床位坐下来,原来的那个姑娘不在。
郝刚贪婪地看着惜夏,多少次梦中浮想联翩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他不介意暴露他对惜夏的贪婪。
这一辈子如何面对惜夏,他曾经思考过无数回,包括永远不去金陵,永远不去惜夏惯去的地方,但命运还是把惜夏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眼前秀气灵动的女孩,郝刚心里骂了句:去他妈的,老天爷都把惜夏送过来了,我干嘛不收下。
惜夏被郝刚看得脸红,眼前这个男孩的目光很不和善,但惜夏一点也不觉得反感,反而有种享受的感觉。
惜夏不愿意就这么离开,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叫什么?你也喜欢奥数么?”
惜夏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我一般不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郝刚故意撩拨着惜夏。
“我不算陌生人了,我都把名字告诉你了。”惜夏还是那么简单。
“好吧,便宜你了,我叫郝刚。”
“你叫郝刚?好钢你去用在刀刃上,好钢也不能也不能在这儿耍流氓。”
对面铺位的女孩回来了,正好听到郝刚在自我介绍,牙尖嘴利地攻击过来。
郝刚不满地看着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