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人很能喝,可和老毛子比起来确实还是欠点火候。
郝刚早早就跑了,他才不打注定打不赢的仗呢。
那些老毛子为了喝酒连命都不要,每年冬天冻死莫斯科街头的不知道有多少,郝刚可不想拿自己的业余爱好去和老毛子拼命的本领相抗衡。
郝刚让人去酒厂喊来了老高和郝汉,这种事,老高最适合了。
有老高在,最起码可以保证海川这边不会全军覆没。
老毛子这次不是官方代表团,只能算是身份高一点的客人,所以袁增可和樊义山都没出面。
但人是冲着士林集团来的,也是开发区的服务对象,所以吴以仁和叶金不能不出面。
面对尊贵的主人,这些老毛子主动上前敬酒表示尊重,一人一杯,吴以仁和叶金就受不了。
酒宴快散场时,郝刚又冒出来了,一脸真诚地大声道歉:“对不起大家,刚才有事出去了,你们还喝吗?”
老毛子无所谓,别说现在才喝的东倒西歪,就是趴下了,也能找到酒瓶口在哪儿。
可海川这边就不行了,吴以仁和叶金的眼里都要冒出刀子来。
眼看着酒场好容易要结束了,胃里正翻江倒海呢,郝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是火上浇油还是落井下石?
萨拉金娜这时英勇地站了出来。
萨拉金娜等到最后还是没有在晚宴上见到梅七,一晚上这姑娘都是食不甘味,魂不守舍的。
海川美酒固然好喝,但对于萨拉金娜这样的姑娘来说,还是男欢女爱更甜美些。
心里正窝着火的萨拉金娜看到郝刚虚伪的挑衅,大声喊道:“来来来,我和你喝。”
吴以仁和叶金笑了,郝刚心里却要哭了:傻丫头,你连什么叫“虚让”都不懂啊,以后在华夏怎么混啊。
酒最终还是没有喝,维阿夫人阻止了萨拉金娜的胡闹,她还是很了解华夏习俗的。
众人散去,萨拉金娜拉扯着郝刚的胳膊,个子高挑的少女比郝刚也矮不了多少。
“梅七呢?是不是在躲着我?”大姑娘凶狠地质问道。
郝刚心里有点无奈,梅七恐怕都不记得你了吧,他根本不敢奢望一个这么漂亮的联盟姑娘会粘着他的。
但嘴上只能安慰:“梅七要工作的,他现在正和别人打架呢。”
不愧是战斗民族出身,萨拉金娜立马开始卷胳膊、撸袖子:“在哪儿打的?我去帮他。”
“你帮什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