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春蕾眼前怼福克斯,就有明显的不怀好意的成分了。
“卢拉,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的老板是华夏人,最讲究规矩,哪怕是在夜店。”
福克斯反手刺激了卢拉一下,不讲规矩这是卢拉的特色。
没什么客气的,又不是好朋友,福克斯获得“灾星”的名头,这个卢拉要占一半的功劳。
在商业场合遇到,卢拉的言辞比这个要难听得多,福克斯的最后一份工作就是毁在卢拉的手里。
从那以后福克斯就失业了,直到遇到来自华夏的黄老板。
卢拉很失望福克斯能找到工作,但是这个黄老板深居简出,卢拉找不到传播福克斯“事迹”的时机,只好看着福克斯在圈子里慢慢地又抬起头来。
今天卢拉是盯着福克斯来的,和黄春蕾搭上话是最基本的目的,要是能把福克斯的“事迹”讲给这个女人听,那就更美妙了。
福克斯,绝不能站起来,这是卢拉的真实想法。
有些人就不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你的真诚让我们无地自容,福克斯不知不觉中其实得罪了很多人。
“密斯黄,我是卢拉,曼哈顿著名的操盘手兼财富引路人。”
卢拉微笑着看向黄春蕾,这个美女老板在圈子里还是有点名气的,卢拉已经打听她很久了。
“你好,卢拉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黄春蕾。”
黄春蕾不介意卢拉的自来熟,在圈子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管福克斯和卢拉有什么过节,这都不甘黄春蕾的事。
都是在股市里赚钱,总有交集的那一天,没必要楚河汉界划分的那么清楚。
“当然应该高兴,你今天结识了一个伟大的金融经纪人,以后你会为这个美妙的夜晚而反复回忆的。”
卢拉很夸张地自我兴奋,非常西方化。
黄春蕾无语,大鼻子都这个德性,这段日子习惯了。
“密斯黄,听说你们阿纳科特空仓了?是这个坏运气的家伙的主意吧。”
卢拉摇晃着酒杯,看不出颜色的鸡尾酒在杯内亮闪闪的。
“也不是啦,这是我们的公司战略。”黄春蕾敷衍着。
战略这个词很大,但实际上等于什么都没说。
“哦,不,密斯黄,你们的战略有问题了,伟大的美丽贱正在向上帝的住所前进,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跟着这艘大船大把赚钱,哪能向福克斯一样小胆呢。”
卢拉沉浸在牛市不停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