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进了院子,元月收敛了一点,和郝刚拉开点距离,虽然有自欺欺人的嫌疑,但心理上安全了许多。
樊义山在二楼的走廊上,远远看见元月带着郝刚回来,阴郁地走回了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爸爸,你在家啊。”元月打开门看到樊义山坐在客厅里,高兴地扑过去。
这个时间点在家里可是很少能见到爸爸的。
“叔叔好。”郝刚打了个招呼,这称呼就是麻烦。
有时得喊叔叔,有时得喊樊市长,答不答应还得看樊义山喜不喜欢。
樊义山盯着郝刚手里的报纸团,“手里什么东西?”
“我给你要的酒,郝刚那儿就这么一坛子了。”
元月献宝似的把酒坛子从郝刚手里接过来,放到樊义山面前。
“酒?带它来干吗。”樊义山不解地剥开报纸,露出里面的瓷坛子。
不年不节的,郝刚来自己家还要带酒吗?
“咦?”看到华夏红精美的瓷坛子,饶是樊义山见多识广,也忍不住被惊艳了一下。
一般情况下,金玉其外,内里也不会差的,郝刚能把这东西拿来给自己,肯定是高档酒。
不过樊义山很疑惑,这是什么酒?没听说过哪个厂生产海川醇呀。
在华夏,白酒中茅台、五粮液算是最高级的了,可只论包装到这酒坛子跟前,那都得是孙子。
樊义山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下酒坛子,“海川醇?海川酒厂的新品?”
如果海川酒厂用这个产品去打开市场,还真有可能。樊义山对郝刚在酒厂的动作很满意了,这才是干实事的人、
“是,也不是。”郝刚的回答让樊义山和元月都有点听不懂,什么叫是也不是。
“这是新品不假,但不能是海川酒厂的主打产品,这东西卖出去,没几个人买得起。”郝刚解释道。
“海川正常的产品是另外几个系列,目前推出的只有出口联盟的外销版。”
“海川醇是不是原来的海川大曲?”樊义山不关心谁能买得起,他注意力在海川醇上。
“是,也不是。”
这下子连元月都翻白眼了。
“海川醇确实由海川酒厂生产,但和海川大曲有本质的区别。外销版的海川醇是在库存的海川大曲基础上重新勾兑的,但新品的海川醇和海川大曲无关。”郝刚赶忙解释。
“海川酒厂的产品已经开始出口了?”